县尉点点头,“那倒是,叶家人被抓,人家也没用权势来压衙门放人。”
“快去办吧,越快越好。不然,相府再掺和进来,你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现在,只要把老费一放,老丁状纸一撤,就没咱们什么事儿了。他们两家再怎么掐,也跟咱们没关系。”
县令说完,就催着县尉赶紧去办。
叶家这边,听叶小虎回来转达县衙的意思。
对赔钱了事,叶庭芳没有意见。
“不能和小人纠缠,不然自己也会变得跟小人一样。”
梁仲达也没意见。
谭灵泽也同意,“县衙这个主意,虽然纵容了无赖,但这个无赖无论要多少银子,都是自己为自己的人格标了价。再等把这些银子花完,他索性连人格都没有了。”
“谭大哥说得极其精辟。”
梁仲达不住点头称赞。
叶庭芳也笑起来,“让谭大哥这么一分析我才现,在我花出去的所有钱中,唯有这次花的最有畅快感。”
可是,有人畅快了,就有人不畅快。
丁玉儿见到贴身侍从老丁后,对着他脑门上的伤口左瞧右看个不停。
然后,丁玉儿不屑地说道:“给你俩钱就腿软了,就不告了?”
“那叶家我也惹不起呀!”
老丁心想,要是早知道老费是叶家的车夫,打死他也不敢上门去闹。
“行,你可真是扶上墙的烂泥,从现在开始,就去马厩喂马去吧。”
丁玉儿起了狠,“以后你要是再跟我出去,让叶家人看到了我嫌丢人。”
老丁做梦也没想到,从昨天到现在短短几个时辰的功夫,自己的命运就从天上摔到了地下。
“二小姐,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呀?”
“你自己想去呗,不过你可能一辈子都想不明白。”
丁玉儿说完,撂下老丁,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丁哭了,而且哭得很惨。
丁玉儿也哭了。
最近,这是怎么了,做什么都不顺。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那么可心可意的人,没想到这个人却成过婚,还有孩子。
为老丁撑腰,却没想到这人是个见钱眼开的软骨头,为此她又败给了叶庭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