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丸就是温暖在制药室购买的感冒清丸。
原本温暖倒是想直接叫感冒清丸的,后来一想,这边没有感冒的叫法,跟师父商讨了半天,师徒俩都是取名废,取不出好名字来,所以最后就干脆直接叫“风寒丸”
了。
“嗯,等下咱再做一批吧,,”
白老爷子正在写脉案,听到徒弟的问话头也没抬。
温暖手一抖,差点摔了陶罐。
她想起了将中草药做成药丸的时候磨粉的支配感。
人家阿宝手上的茧子是练武时候被木剑磨的,她手上的茧子是磨药粉的时候被捣臼磨的。
“师父,您有没有觉得,今日的病人很奇怪?”
温暖将陶罐放好,趴到师父写脉案的桌前,问道。
白老爷子写脉案的手没停,示意温暖继续说道。
“师父您看,今日来的人虽然男女老少都有,但是大多数都不是自己看病,有的说是给孙儿买,有的给儿子买。”
白老爷子还是没有理温暖,他觉得自己这徒儿应该就是不想做药丸,在这扯一堆有的没的。
这大人来给小孩儿买药丸不是正常的吗?
温暖转身给自己师父到了杯茶,又继续说道。
“大人给小孩儿买药很正常,但是清一色的症状口述,清一色的一人买一瓶,我怎么觉得这有点像托儿呢?”
温暖她们的药丸效果好,一粒药丸五文钱。
一般买两粒三粒回家几天就能吃的,她们就直接用草纸给包起来。
也有小瓷瓶装的,一小瓶二十粒,药丸能放个半年左右。
温暖是经历过现代商业社会的各种套路的。
新店开业,找一堆的人去排队,造成商品很火爆的现象,其实排队的全是五十一场请来的托。
这边购买了,那边就去退掉。
白老爷子写脉案的手一顿,他也回过味儿来了。
竞争手段嘛,虽然不尽相同,但是各行各业都是有的。
往常在他们这买药丸的,三粒两粒的多,毕竟普通人家,谁没事花那个钱将药丸买回去屯着嘛。
。。。。。。
“那咱暂时不做这药丸了,,,”
白老爷子接过温暖手中的茶喝了,缓了一会儿才说道。
温暖见自己师父的脸色有点白,想来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