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慕手上收拾着纸碗和筷子,水盈瞳眸掠过不可置信,从前吃饭惜字如金的警校高材生,回到仰光,居然需要人细致入微伺候到这种地步。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她总算深刻理解这句中国谚语,出神之余,竟不自觉嘀咕出声:“昨天小少爷不用喂也会自己好好吃晚饭。”
霍暻听不清,看她樱口唇形,也猜个七七八八,空出手,虎口冲上掐住她粉腮,强硬迫使她看着自己,跟她约法3章:“回家别和那小玩意儿讲话!也不准大善心去陪他睡觉!陪一回,那小玩意儿就能惦记第二回。”
男人总是贪得无厌,一个娘胎里出生,十九岁大哥哥自然清楚3岁小老弟什么花花肠子。
“先生。”
缇慕轻吟,精致下巴抬起,郑重其事回望入他黑眸,“您一共就两个弟弟,曜少爷不让提,小少爷也不让讲话。您想让我和他们当陌生人可以直说。”
俊美少年的无理要求终于碰壁,姑娘实在不清楚,他究竟在和3岁小弟弟置什么气。
看看!看看!霍暻眼中血丝尽裂,腹内火气旺盛,牙根摩擦紧,她这股伶牙俐齿的劲儿一上来,他都恨不得咬断她雪白颈子。
终于,来自四面八方的邪火冲破克制,他五指猛地攥住她右手皓腕,欺压俯身,狠咬住她下嘴唇,唇齿骤然磕碰,疼得她眼角带泪,嘶嘶抽气,左手胡乱抓住他领口前襟,仰面承受檀口内突如其来的翻搅。 他的横冲直撞仿若铁钳,勾的她舌肉生疼,分不开又挣不脱,嘴里血腥味儿愈厚重,零星殷红缀上两个人四片唇,妖娆又艳丽。
咔哒——
一声响后,座椅后倒平铺,天旋地转,缇慕唇肉血红,疼痛和缺氧令她眩晕,眼前只剩军用越野墨绿色车顶,四面纯黑防弹遮光玻璃升起,严丝合缝,而驾驶座的士兵早已下车。
这是哪里?她依稀辨认,可惜茵雅湖畔的偏僻处空无一人,只有望不见尽头的棕榈树。
“先生先生别在这里先生”
少女眼角湿润,细腰两侧被炽烫的掌死死掐住再没有力气挣扎,只能摇头恍惚呢喃着,纤手十指嵌入他肩膀,她身上倾压的少年仿若一匹恶狼,着疯啃噬她细嫩鹅颈。
红色吻痕密密麻麻绽放于吹弹可破的肩颈肌肤,吊带裙后背拉链早已被攻破,乳罩被可怜的甩进车座夹缝,娇躯一凉,两团高耸傲人的白嫩丰软完整暴露于外。
不得不说,他喜欢这具可以满足男人所有魂牵梦萦的身体,她的成长过于惊人。
缇慕羞耻嘤咛,推搡着他狂放孟浪的动作,却阻止不了他俊面埋入胸前,她全身热烫颤,右边乳尖红粒被牙齿唇舌肆无忌惮的舐咬舔拧,左边乳肉也逃不过蹂躏的铁掌。
一声声满足放荡的喟叹从胸前传来,少年充满情欲的粗重呼吸激荡于车厢之内,听得她瑟瑟害怕。
破碎的洋娃娃无法抵抗,士兵们不会来管暻少爷的香艳情事,他们只会助纣为虐。
少女半身赤裸仰躺着,青涩娇躯泛红,止不住轻颤,看他火急火燎扯衬衫扣子,小手抖着去拉他衣角,“先生缇慕会怕我们回家好不好先生”
霍暻舔了舔方才舐咬她细腻乳肉的唇,着了疯魔一样压住她盈盈纤腰,放任自己由性欲和血腥支配,只有如此,他才能走出由血债堆积的空洞。
金盏花的淡香诱惑足以加强这场泄欲,他喘息粗重,欲火焚身,俊眸不离她雪白胴体,炽烫血液上行冲垮神经堤坝,当着她面伸手解开自己裤扣,露出属于男性的粗壮狰狞。
他也想和她说两句话,安慰姑娘不要怕,没人敢看,因为他会下手活活抠人眼珠子,可肉体已由本能驱使,理智烧毁殆尽,喉咙里半个字都挤不出。
霍暻宽阔上身倾压,两只手掐住她的胯将她拖近,下手扯掉她双腿间的棉布,紧密结合的部位终于坦诚相见。
躺在后车座的缇慕缓缓闭眼,乌黑秀凌乱铺满车垫,羞惭可怜,用手捂紧嘴,军用越野再封闭也没有一丝安全感,她的羞耻心几近崩溃决堤。
她换取不到他的怜悯,一双玉腿被分开架上他精腹两侧,娇嫩稚涩的花蕊顶上炽烫棍物,细细摩擦生热,一阵阵酥麻和战栗同时反应于少男少女的身体。
和初夜的磨难不同,经过人事的少女花蕊湿润度明显见快,他的进入不再带来撕裂的痛苦,下体巨大撑鼓的热胀感让她捂着嘴也止不住娇吟。
“嗯呜”
“嘶——”
霍暻倒抽口气挺动腰腹深入甬道,紧窄稚嫩的裹挟感仍旧令他后背脊梁直麻,却比第一次做舒爽更多,粗壮棍物冲破阻碍顶到花蕊宫口再大力抽送。
少女柔嫩身体逐渐适应他贯入的强横节奏,细腰上下摆动,捂嘴的纤手早用来和他十指交扣,年轻肉体交合带来的无上快感骗不了人,激情碰撞的声响来回激荡,叫人面红耳赤。
她的神智愈混乱,耐不住他挺腰抽入的度和冲击越来越重,双腿架着前后颤晃,在翻云覆雨中娇喘哀求:“先生嗯嗯不要了先生缇慕不要了嗯嗯慢一点求求你”
少年俊美面容邪笑着,手上揉住来回颤动的丰软,挺腰加抽入温暖紧窄的甬道,在悦耳娇吟中放肆撞得血脉喷张,掐住她的下巴,粗喘命令。
“叫错了,宝贝儿,再叫!”
“嗯暻少爷嗯嗯不要了少爷缇慕不讲话了和谁也不讲了”
“不对!再叫!”
“暻暻”
百般折磨之下的少女终于开窍,一个字可以解封潘多拉魔盒,更凶猛热烈的撞入抽插取而代之,略带哭腔的呻吟和闷吼喘声和一浪高过一浪,八轴底盘3吨多重的军用越野都轻微摆晃。 少年体内狂热暖流凶猛奔涌,齐齐汇聚向下,最后一声闷吼,他尽数泄进她体内深处,她腿弯也夹紧他腰腹,宫口挛动收缩,同他一起攀上极乐云端。
他大脑空白,留恋她体内的温暖,俊颜贴伏她红烫娇躯许久,理智才渐渐回填,掺入杀伐暴戾的血液终于降温,他不会忏悔,却会让自己好受。
卫生纸擦干净两个人黏腻汗浊的身体,霍暻系好自己裤子,抬手托住少女柔若无骨的腰身,给她系乳罩背扣,重新给她穿上腿间那一层皱皱巴巴的小棉布,整理她几经扯拽的吊带裙。
伺候女人穿衣服倒也算不上不耐烦,脱衣服容易,穿衣服难,公子哥儿纯粹不喜欢这种心理过程。
车座归位,车窗重新打开透风换气,十分钟后,士兵重新回到驾驶座,其余3辆军用越野也动引擎,开向茵雅湖畔正对仰光大金塔的奢豪大宅。
车内后视镜里,姑娘丝鬓角汗珠滴落,裸足粉白透红,藕臂环住膝盖缩进车座角落,媚艳昳丽的面庞深深埋入臂弯,咬紧红肿唇瓣,无颜抬头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