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手轻脚,来到我家小院门前。从门缝中,看清楚了来人是中院的易中海。他十分谨慎地环顾四周打量了一番,悄悄来到后罩房东面的聋老太家的门口,用一种特殊的节奏,敲开了她家的门。”
王主任从马描述中,也感到了有一点异常,尤其是敲门的方式,不过,她也不能确定真假,毕竟只是马的描述,若本就比普通的敲门,就没太大问题。
至于十分谨慎等行为,还在理解范围。深夜到其他人的家里,不愿让惊动邻居休息,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马见王主任的微表情变化,知道她将信半疑,于是补充道:
“平日里都是谭桂芳,哦,就是易中海的妻子在照顾聋老太,可这天深夜了,易中海还要亲自登门,手上并未带什么吃食,就让我感到了一些疑惑。”
“或许,他们认为我是一个小孩,没有防备。加之聋老太耳朵有点背,说话声虽然不会让其他邻居听到,但却没有逃过我的听力范围。”
“刘海中就住在聋老太隔壁,应该可以听到什么呀?”
王主任有些不相信,问到。
“他呀……,每天都是喝酒、打孩子、睡觉。加之锻工是重体力劳动岗位,酒后睡觉自然很沉。”
马这次也想起了现代时空,1o多年前的一个老梗,“吃饭、睡觉、打豆豆。”
眼前的刘海中,就是睡觉、喝酒、打儿子。
“从易中海、聋老太他们的对话中,我初步分析出何大清不得不出走的原因,有两个方面。”
“最近四九城内,正在全面复核所有居民的身份。其中每个人档案中,最重要的一栏,便是家庭成分。”
“何大清是谭家菜传人,这是一个有些难以界定的成分。”
“若往上评定,因其在旧社会时尚可丰衣足食,而且还是著名官府菜品的家传大厨,不说是从事餐饮的资本家,但小业主,摊贩、小商人这样的成分,完全可以确定。”
“也可以说,厨师其实是在为老板打工,属于最底层的劳苦大众,可划分为工人。”
“其实小商、小贩,并不会有实质影响,我们历来是讲成分但不唯成分论。”
王主任皱眉“反驳”
到。
“话虽这么说,可问题是,何大清在第一次登记成分时,好像就是在聋老太、易中海的唆使、运作下,直接核定成为了工人成分。”
“若是易中海告诉何大清,之前他在成分上作了假,一旦被查出来,就是弄虚作假,甚至可能吃枪子。你说何大清会不会感到恐慌?”
“另外,白寡妇与何大清交好,很可能并非是他们俩正常认识、自然而然产生的感情。而是聋老太和易中海密谋后,给何大清下的套。”
“这就有点玄乎了吧?”
王主任感觉马在讲话本。
“若白寡妇本人,就是易中海精心挑选,并花钱雇佣,专门诱使何大清入套的‘仙人跳’人选呢?”
马反问到。
“这……不能吧?”
“白寡妇与何大清成好事后,便按易中海的要求,逼迫何大清与她私奔,否则就将举报其为流氓犯。”
马继续描述到。
“嗯,若被举报为流氓罪,也是非常严重的罪行。”
王主任点头,同意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