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允道:“传闻越国乃是大禹之后,大禹划九州,向天下人施展德行,以得和部落氏族,如今的越国后裔,却不曾担负半分大禹之德……我大庭如何,莫不是大庭不在大禹划定的九州之内了?”
“你!”
在越国,用他们的先祖大禹压人,呛得司马结结巴巴,难以言喻。
只觉得怒火中烧,手腕青筋直冒。
“夫子…”
公子烈欲上前,但风允摆手制止。
风允直视司马的眼睛。
呵斥道:“怎的,欲在白狐之下,行无德之事呼?”
越国不见礼,那风允就用先祖之德来说事。
文气震荡,他风允不过是文人三流,但在那股不畏生死的桀骜姿态下,呵斥异术一起,加之大禹之言在先,让这先天武者都心头震震。
而随着文气,风允身后似有一头白狐祥瑞,在注视司马。
司马抬头望向白狐之眼,似乎看见了一伟大之人,处于部落之中,对来往之人和善言语,周围人都称帝禹之德,欲归大禹治下。
见众民真心,大禹欣慰笑焉,但一抬眸,似乎瞧见了他身为大禹之后,却蛮横对人,目中立即有怒。
似乎是在气恼他为何为难九州之人。
司马噔噔退后。
“我不与你这文道之士交道。”
瞪目一眼,只说一话,大汉气势渐弱,快步入殿。
其神色慌张,似孩童被训。
身后的公子烈与周围人愕然在场。
“夫子?”
公子烈不明所以。
他心中强悍的越国之人,怎会被几句话给惊退?
而他的夫子,又怎么一改往日谦和的模样,此时竟如此地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