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深沉的爱,骂出最恶毒的话。
薛蟠挠着脑袋,讷讷无语,一副手无足措的样子。
贾瑞也不端着,上前并指如风,在薛蟠身上连点几下,薛蟠顿感气息畅通,那种若有若无的不适感也消失了。
随后,又给两个恶奴解除穴位上的真气。
整个过程,也就是几个呼吸。
薛蟠及俩恶奴彻底被贾瑞的神乎其技折服,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若非贾瑞阻止,薛蟠当即哭闹着就要拜师。
这货最大的优点便是没心没肺不记仇,按原著轨迹,被柳湘莲痛殴一顿后,反而惺惺相惜,视为知己。
。。。。。。
“瑞大爷,姨太太请你坐一会。。。。。。”
见薛蟠这边处理完了,一个粉雕玉琢,乖觉可喜的豆蔻丫头袅袅走来,羞答答敛衽一礼。
眉心中有米粒大小的一点胭脂,更平添几分风韵。
“你是香菱姑娘吧?”
贾瑞柔声道。
“嗯。。。。。。”
香菱羞答答垂着臻道。
“香菱,以后你就是我妹子,跟着我师父,好生伺候着。。。。。。暖被窝,服侍沐浴,都要做的。”
薛蟠倒是拿得起,放得下,大刺刺道。
“啐。。。。。。”
让香菱羞不可抑,扭着腰肢,便哧溜溜跑了。
贾瑞跟着薛蟠来到堂屋,只见薛姨妈母女眼睛红红的,显然都痛哭了一场,薛蟠见此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局促不安,找了个角落坐下,低着脑袋也不说话。
“让瑞哥儿见笑了。。。。。。”
薛姨妈推过一个盒子,“小小心意,就当我薛家赔罪了。”
贾瑞嘴上说着客气了,打开盒子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如此贵重礼物,使不得。。。。。。”
居然是一个核桃大小的金表来,那针已指到戌末、亥初之间。
凤姐儿贱卖自鸣钟,都卖了四五百两银子,此金表岂非上千?
看来,薛姨妈也不简单,看准了,也是个敢下大本钱的。
贾瑞把玩着金表,内心更惊叹西洋精工科技达程度。
大明禁止海运,错过大航海时代,拉开了与世界距离。
暗自叹息道:“或许,此悲剧不会在大乾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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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哥儿喜欢就拿着,蟠儿要了几次,我都没舍得给呢!”
薛姨妈笑道,“我也是把香菱当成闺女看,此物就当香菱的陪嫁了。”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