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为冰看着司马朝雨老师眼中含着一丝俏皮,顿时猜到是谁了。
她顿时有些心虚的道“不会是我爷爷吧?”
“嗯哼。”
“那个,燕诚同学,对不住了,我还真陪不了,您保重嘿。”
“你还说我,你这分明也是不敢去呗。”
“没错,再见。”
公为冰说完,连忙拉着司马朝雨老师,灰溜溜地就往门口走去。
“唉,怕是又是一番唇枪舌剑啊。”
燕诚一想到当初被人用圆明镜照着,从夸赞到质疑,再到攻讦。
顿时心中的羞辱,委屈与不甘涌现,充斥在内心,宛如一道乌云罩在头顶。
燕诚使劲攥着拳头道“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再这般羞辱我!”
然而,一经想到自己目前的实力以及所处的境遇,他顿时又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来。
他有气无力地往静雅阁走去,一头扎进了床幔之中。
躺在舒适的被褥之上,燕诚近乎是秒睡,进入了梦乡。
好似在梦里,又好像是在现实之中,他感觉有一个人影来到他的床边坐下。
迷迷糊糊中,他侧过头,想努力睁开眼睛去看。
他瞥到一个戴着白面狐狸面具的白衣女子,婉约的身姿,安静地坐在他的面前,轻抚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弦一柱都似在让我追忆青春年华,大海里明月的影子像是眼泪化成的珍珠。
那些美好的事和年代,只能留在回忆之中了。
毕竟,在当时那些人看来,那些事都只是一些平常事罢了,并不知其难能可贵,而加以珍惜。
燕诚静静地听着,心中无限伤感,有思念,有不舍,也有深深的迷茫。
看那婉约的背影,熟悉又那么陌生。
“月晴吗?”
燕诚想坐起身来,却突然现自己的身体宛若千斤重,完全起不来。
越是挣扎,越是起不来,反而徒生莫名无能为力的恐惧感。
燕诚不喜欢这种不能自主的无力之感,他嘶吼着便是要坐起身来,夺回身体的自主权。
他虽然在嘶吼,但是完全没有声音出,只看到燕诚脖颈处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