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当做没看见他冒出来的大鼻涕泡,身后跟着刚到的全管家,递给池遥一盒水果。
“在家切好的蜜瓜,吃完就到家了。”
全管家笑呵呵道。
池遥眼睛一弯:“谢谢伯伯。”
全管家拿起行李箱先行下去。
池徽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说:“跟我回池家吧,全管家工资多少,我出三倍,让他也来池家。”
傅琅比了个数,池徽震惊:“一个月二十万?!”
看他点头,池徽嘶了一声,摸摸脑瓜。
这个价格在南正城绝对是天价了。
不过老伯确实对得上这个价格,业务能力简直无可挑剔。
池徽咬咬牙,想出六十万把人挖过来。
池遥拒绝傅琅抱自己,和他牵着手,小声说:“哥,其实大多时间,都是傅琅哥哥交代管家伯伯来照顾我的,事无巨细。”
池徽:“………………”
那也总不能把傅琅挖回池家。
池徽只能含恨闭嘴!
。
回到傅家没休养两天,傅琅琢磨着等池遥伤好了去把大学读完。
小少爷视线飘忽几下,不出声,想糊弄过去,休学给休懒了,还有大半年时间,明年再去。
傅琅只能暂时搁下这件事。
只不过池遥实在不算安分,距离醒来到现在,也只接过吻。
晚上傅琅给他洗澡被闹出一身汗,无奈脱了衣服一起洗,池遥坐在他腿上,心脏砰砰跳,耳朵和脸颊红的快要滴血。
他隐隐期待着。
不料傅琅正人君子,没动他,只是极其有存在感贴着他。
池遥被抱回床上,有些生气,卷走被子,只留给傅琅一个后脑勺。
“生气了?”
傅琅失笑。
“没有啊!”
池遥语气铿锵有力。
再次把被子团吧团吧,压紧。
“骗人精。”
傅琅关了灯上床。
也没抱他,池遥越来越气,以为他睡着了,于是侧着耳朵听,眼睛逐渐泛着湿意。
忽地,黑暗中响起熟悉的塑料拆开声音。
床榻微陷,被角里钻进来一只手,勾着池遥一条腿的膝弯,贴过去。
“再不哄你,就要气死了?”
傅琅亲亲池遥的脸颊,另一条胳膊让池遥枕着,环在他胸膛前,禁锢他所有动作。
池遥脸热,低头咬他胳膊,却被捂住了嘴巴。
“别乱动,我来。”
傅琅故意贴在耳畔,每一丝沉闷的喘,过急的热息,全部钻进池遥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