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骨头已成一摊泥水。
她已丧失了所有感官,灵魂出窍。
秦肆的头从她身上挪上来,对着她的眼睛,灼热呼吸肆无忌惮地喷洒:“刺激么,嗯?”
“…”
“弟妹,从现在开始起你最好是守身如玉,别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否则祠堂就是你我的偷情战场。”
“……”
又屏住了呼吸。
秦肆冷哼了一声,低头,在列祖列宗的注视下,他吻住了她的唇。
半分钟后,尤初回神,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胸腔憋得难受。
秦肆:“知道喘气了?”
尤初开始咳嗽,等咳好了,她感觉心口一热,有大手的包裹感。
屈辱感占满了她整个人。
她听到了他寒澈的声音:“求我,5oo万我给你。”
她还没有找回语言功能。
秦肆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她调整好呼吸后,把放在角落的外套穿上,挡住被撕碎的衣服。
她趴在桌子上,心里千疮百孔,痛不欲生。
为什么这么痛苦,这么难。
之前那一年多的时候虽然枯燥乏味,但也还算平顺,可最近不平之事一件接着一件。
被奶奶压迫、被秦度殴打、被秦肆侮辱,她已千疮百孔,精疲力尽,苦不堪言。
她好像逃离这里。
隔天。
尤初又在祠堂里过了一夜,临走时她特意检查地上没有掉任何男士东西后她才放心。
她回到东厢房,换了一身衣服。
换衣服时她看到左胸口很大一个吻痕。
不期然地想起昨晚那个画面,她耳根子霎时红了一片,这不是害羞,是被羞辱过后的难堪。
早上吃饭时,绣姨过来让她去一趟梧桐苑。
尤初去时看到了秦肆和池芯,两人和奶奶坐一起品茶吃早点。
他们的早餐跟她的相比是天壤之别,一个像皇宫内,一个像乞丐。
秦肆一只手搭在桌子上,抚摸着青花瓷杯盖的手柄,一个小小的凸起…光滑细腻。
他突然咧嘴轻笑,笑时睨了一眼尤初。
老夫人:“你笑什么?”
秦肆,“没什么,这杯子手感不错。”
尤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迅给奶奶打招呼,然后赶紧让她离开这儿。
“我找你来也没有别的事儿,就是想问你,5oo万准备好了吗?三天时间马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