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你对秦肆到底有多重要!”
揪着她走。
迎面,秦肆属下的车开过来了,是接秦爱爱的。
季骁几乎是拖着她,绕着车走,把她扔进车内,他上车,车子呼啸而去。
属下打给秦肆汇报秦肆时,秦肆正满腔怒火的想要制服尤初。
尤初不管不顾就是要下车,捶打、推搡、啃咬,招数用完,直到自己筋疲力尽,被秦肆摁在胸口,她才偃旗息鼓。
这个时候别墅快要到了,属下的电话秦肆一直没能接到。
下车,秦肆把尤初抱下去,直接到了二楼卧室,在暴怒之余他也没有把尤初扔在床上,而是霸道的放了上去,他紧跟而上。
尤初拍打他,“从我身上下去!”
秦肆抓着她纤细的手腕摁在她的头顶,眼里像骇浪席卷,声音粗粝,“这几天在哪儿,一直和季骁在一起?”
尤初浑身紧绷,“对,这一个星期我都和他形影不离,我们在同一个房间,没有分开过。”
“你、再、说、一、遍!”
“你听不到吗,我说我们同住一个屋檐,没有别人,就我和他,很多你没有做过的事情他都做了。”
咔擦。
她听到了他骨骼错开的声音,就在耳畔,像刀刃相碰。
秦肆呼吸粗重,酸味霸占他整个大脑,他捏着尤初的下巴就吻了过去,又重又急。
男低音像含着砂砾,带着杀戮之意,“他也这样做过?”
尤初不敢回这句话,她不想把自己放在那么狼狈的局面,可她万箭穿心。
她和哥哥一切的行为都得体,他和秦爱爱呢?
秦爱爱衣不蔽体的在他面前,他都看到了,也做过了。
又转头找她干什么。
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她崩溃的骂道:“王八蛋!”
秦肆双目红,尤初越骂他只会让他越兴奋,血液翻腾。
他吻的更凶。
甚至还有…
他强行占有,粗噶道:“也这样做过了?”
她浑身僵硬。
疼吗?
疼到了骨子里。
比云隐那夜还要疼。
那一夜她哭泣求饶,现在却一声都不出来,同时也失了语。
她只觉得自己被斧子劈开,血肉模糊,心里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