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瞪大眼睛:“喜欢您就要给您做牛做马?做舔狗是没有活路的!”
白涧宗冷笑:“我们的交易里也没有你骗我这一环。”
燕折倏地闭嘴,乖乖给白涧宗按腿。
这双腿按起来比肉眼看起来更清瘦,毕竟九年了,肌肉基本都萎缩得差不多了。即便如此,还是比燕折粗一些,实在天赋异禀。
白皙单薄的手掌几乎没有老茧,按下腿上轻飘飘地像在挠痒痒。
“你今晚吃了三碗饭,力气都吃狗身上了?”
白涧宗的嘴依旧毒。
“您不是没有知觉吗?怎么判断我按的轻重力度?”
燕折辩解,在白涧宗凉的眼神中音量渐小,“我已经很用力了,而且免费……”
免费没好货。
“时薪一万。”
“好嘞!”
燕折立刻加大力道,他边看教学视频,边踮起脚,压上全身的力气揉按:“大腿内侧要按吗?”
“……不用。”
白涧宗看着卖力的燕折,冷不丁地问,“你为什么不吃醋?”
“吃醋?”
燕折一懵,“我为什么要吃醋?多酸啊……”
“……”
白涧宗的眼神愈阴冷。
燕折一怂,不装傻了:“您在说段康复师吗?她也没干什么呀,您的腿也确实需要康复按摩€€€€”
他是真不觉得有什么,这有什么好醋的,都是正常工作,正常接触。
但白涧宗显然不这么觉得,语气渐沉:“你能接受别人在我腿上摸来摸去,是不是也能接受别人对你……”
燕折哽住,他一时不知道白涧宗是认真的还是在找借口折腾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大清亡了,白先生。”
白涧宗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你应该吃醋。”
燕折:“……”
“你应该生气,当着她的面疯、吃醋,再无理取闹地对我说‘你以后还敢让她按摩就别想再见到我’!最好再拿把刀架在脖子上€€€€”
白涧宗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然、后、威、胁、我、解、雇、她!”
燕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