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沧溟气不打一处来,可也不想表现出来,只能手里继续大面积除草。
长离终于看明白了几分,狐狸耳朵动了动,眼珠滴溜溜乱转,
“要不……您如果实在不放心林颂言,我替您去青峦宗看看他?”
墨沧溟:“……”
一刻钟后,长离捂住自己的屁股,望着自己那已经拧成了酸奶大麻花的尾巴。
“呜呜呜……我明明一个不该说的字都没说……”
墨沧溟:“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要拉什么屎了,滚!”
墨沧溟收拾完长离,也仍旧没什么好转,还是提不起任何精神。
原来林颂言有时候会说他是恋爱脑,看来也说的不假。
他走到大殿门前的庭院里,看着几千个男女老少都在热火朝天的吃席。
还有很多苗疆的老太太,等肘子、鱼虾、大螃蟹刚上桌,就把盘子端进自己的篮子里,准备带回去吃。
随礼不亏本,亏本不随礼!
而很多熊孩子在瓜子花生刚上桌后,就开始往自己的布袋里塞。
好酒都被老爷们儿抢着塞兜里,根本等不到别人打开喝。
这样的场面持续一会儿,很快就打起来了,再加上哀乐奏的锣鼓喧天的。
盘子满天飞,菜汤都飞到墨沧溟脸上来了。
还是青竹比较有经验,圣君的喜丧宴席摆了快半个月了,他这几天都是穿雨衣维持秩序。
“喂喂,你是西域来的吧?怎么费悟还带着蹭吃蹭喝的,随份子了吗你?”
蛊奴在高处拿着一个银制大喇叭,高声喊:“唉唉,开席不互掐,文明你我他!”
但显然他们俩管理能力有限,好好的一百多桌流水席,又变成群殴现场了。
墨沧溟有些饿了,连着三日没吃饭,一来就是这样的大乱斗场面。
也不知道青峦宗那边的白事,会不会也这么混乱。
墨沧溟坐在台阶上,两条长腿几乎快要无处安放了。
低眸给自己的孝衣重新系好了结,才发现胃已经饿的有点儿疼了。
他总是对痛觉不大敏感,像是习惯了。
可惜,他还没习惯没有林颂言的日子。
心里又酸又涨,魔君大人难得的托着自己的侧脸,露出百无聊赖的表情,出神望着下面的碗碟大战。
突然,他面前伸过来一只修长白润的手,掌心还托着一个粉嫩嫩的爱心小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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