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我不知!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全都與我無關啊王爺!」
謝枕溪卻只是眯著?眼兒一笑?,又轉頭看向那兩個北戎人,見他們也是滿目愕然,方才挑著?眉不慌不忙道,
「本王與各位大人合作,所?有皆是坦誠相待。」
他收斂了笑?意,一雙鳳眸氣勢凌人,
「只是本王亦不准有人吃里?扒外,才領了本王的好處,轉頭又要?做出那種出賣背叛之事。」
「這麼簡單的道理,想必各位大人都是知道的吧?」
屋內燭火惺忪,屋外明月漫灑。
謝枕溪不耐地提起狼毫筆,用筆桿撥弄了一下桌上的小狗。
「不肯說?本王府里?地牢的可?是修成的呢。」
「我……是我對不起王爺。」
那暹羅官員似乎是掙扎了好一會兒,突然雙膝一軟,汗涔涔地跪了下來,嚇得亂顫著?道,
「是我對不起王爺,小人面軟心活,被人隨意挑撥了幾句便做岔了事……那日的香囊是我命他們戴著?的,待到事成故意叫他們遺失了幾個。」
「那日來的人我都替他們置辦了假身份,只裝出有人故意要?陷害我們的樣子來,用來……用來,威脅大衍的皇帝……」
「本王用你,你倒將本王也謀算了進去。」
謝枕溪眯起眼兒看著?他冷笑?,這人說的倒與自己之前猜測得一致。
只還有一件事。
「那幾日絕不銷毀香囊,也是你授意給他們的?」
那人點點頭又搖搖頭,苦著?臉道,「小人確實這麼吩咐了……只是,只是這命令卻不是我的主意……」
謝枕溪明白了他的意思,長指流連那隻木頭小狗身上,似乎是回想著?什麼,半晌方道,
「是誰?」
「是,是大衍的……」那人反覆擦著?額角的汗,覷著?謝枕溪的臉色,
「是大衍的太?子殿下找到了我……」
「我,我也是無奈……若不如?此做,只怕要?被扔進天牢。」
……
暹羅官員開始磕頭,燭火猛然跳動了數下。
「太?子?原來是太?子啊。」
謝枕溪眯眼笑?起來,屈指輕敲桌案,眼神間卻浸染上了幾分格外冷冽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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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蛋,你再不動,這樹梅花許是要?把?你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