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呢。
“好,我们北北也很厉害。”
时樱抱着时北亲了一口,还要再亲时,却被人拉住,时樱回头,却是时珩,明明低眉垂眸,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却怎么看都有些委屈。
当下笑着抓住时珩的手“啊呜”
了一口:
“哥哥是大英雄!”
时婷几个就有些茫然,想不通怎么时樱突然就开始不住嘴的夸时珩了。正奇怪呢,就听见一阵“咚咚咚”
的声响传来,下意识的抬头,却是树林一阵急剧的晃动,然后下一刻,就有一头瞧着怕不得有一百多斤重的野猪冲了出来。
时婷吓得脸一下白了。时婕“啊”
了一声,意识到什么,忙又捣住嘴。
倒是时南时北两个小不点,眼睛睁得溜圆,还开始流口水:
“猪猪,猪猪,南南(北北)要吃肉肉……”
“嘘——”
时樱吓了一跳,忙做了个“噤声”
的手势。
下一刻,几个小家伙就瞧见那头野猪以一往无前的架势冲进了那个树洞中。
然后紧接着,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先是时珩之前挖的右边那块石头,忽然飞了出来,直直的朝着坑洞砸了过去。
那块石头瞧着怕不得有二三十斤,这么飞起来再砸下去,里面的野猪顿时发出一声嚎叫。
可这还不算完,这块石头落下去的同时,偏左边那块石头跟着飞起,竟然穿过树林缝隙,再次精准无比的砸入坑洞。
等到坑洞里彻底没了声息,时樱几个手扯着手走过去探头往下看的时候,就瞧见一头头破血流的野猪一点儿声息都没有的躺在树洞里——
那两块石头竟然不偏不倚,全都砸到了野猪的脑袋上。眼瞧着那么碗口大的伤口,明摆着是活不成了。
“野猪?弟弟竟然,真就,抓了头,野猪?”
瞧着眼前的情景,时婷简直觉得和做梦似的。
事实上不但是她,就是跟着时婷匆匆跑过来的时国安兄弟,也全都和被雷劈了似的——
刚刚时婷跟他们说时珩抓了头野猪的时候,兄弟仨还当时婷受了什么刺激发癔症呢。毕竟时珩再是男孩子,也不可能干得过野猪的。
这么半信半疑的过来,却惊见这树洞里还真有个被砸的头破血流的野猪?
“你们的意思是,这石头,是小珩搬着往里面砸的?”
时国安声音都有些飘——
两块石头里最大的那块怕不得有四五十斤,儿子这么瘦的身板,怎么可能搬得动。
更别说野猪可不是家猪,这种东西经常在山里跑,动作快着呢,可不会等着你跑过去搬石头往它身上砸。就这个坑,也不算深,下面也没有什么铁夹子之类的,它蹦几下说不好就能蹦出来。结果还真就这么被儿子给砸死了?
“不是不是,”
时北瞧着躺在树洞里的野猪,口水流的更加放肆,听到时国安询问,忙拉着时国安的手跑到第一个飞出石头的地方,给时国安做示范,“哥哥在这里挖呀挖呀……”
又跑到第二个地方:
“还在这里挖呀挖呀……”
然后又倒腾着小腿模仿野猪跑的模样:
“然后猪猪就‘咚’的一声飞过来……石头就‘嗵’的一声砸过去……那一块也‘嗵’的一声再砸……然后北北就有肉肉吃了……”
“吃肉肉……”
时南也抱住了时国安的小腿,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汗津津的小脸上,眼神里全是期盼,“南南也要吃肉肉,吃很多很多肉肉……”
“好,吃肉肉,待会儿就让南南北北吃肉肉……”
时国安重复着两个孩子的话,却是愣愣的瞧着依旧所有精神都放在女儿身上的时珩——
肯定是他耳朵有问题,产生幻听了吧?
说是那头野猪自己掉进树洞里把它自己给撞死了,都比说是时珩做了手脚,让石头按着顺序飞出来把野猪给砸死都更有可信性。
旁边时国平和时国梁也是目瞪口呆,两人看看脑浆迸流的野猪,再看看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时珩,怎么也没办法把两者联系到一起——
说不好是那野猪看他大侄子顺眼,故意过来送肉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