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儿,看着关仁,正色说:“我问你个事儿?”
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盒烟,抽出来一支,站起来,走过去,把烟递到关仁面前,道:“有呢,你就实说;没有呢,也别恼!”
关仁接了烟,见他恁严肃,也看着高峰,正色说:“问吧!”
高峰又退回去坐在板凳上,笑眯眯的,问:“你咋突然和书记恁好吔?”
关仁冷笑着“哼”
一声说:“不是我和他好,是他和我好!”
妇联主任急着说:“别打嘴仗!反正是一样!”
关仁扭头看着她,说:“不一样!我和他好,是我和他好;他和我好,是他和我好!”
程旋“喷”
笑了,说:“这不是俩老头比鸡巴、一个样吗?”
关仁挠挠头,说:“反正就是那意思!是他主动和我好的!”
宏力“咕咚”
咽口唾沫,粗声大气道:“别说球恁些嘞!你就说和书记是咋回事吧!”
关仁迷迷瞪瞪地看着宏力,问:“啥咋回事呀?”
高峰正要说,却不说了,看着关仁,微笑着说:“我再说一遍,说了你可不能恼!”
关仁气着说:“不恼!”
高峰看着别人,不住地指点着关仁,说:“看看看……说不恼,却把脸绷得像出恭一样!”
宏力等不及了,看着关仁,道:“你是不是投靠书记啦?”
关仁问:“这话从何说起?”
妇联主任说:“书记以前见了你,恼得想吃了你,咋今儿却帮你推车啦?”
关仁咂下嘴,说:“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程旋怒说:“那算铁!”
关仁说:“我真的不知道!”
妇联主任板着脸“哼”
一声说:“别装嘞!”
关仁把烟往地上“啪”
一摔,道:“我若是投靠了书记,是鳖!”
高峰、程旋、妇联主任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宏力“嚯”
地站起来,一把抓住了关仁的衣领子,怒道:“你不说实话是吧!我扇你那狗贱脸!“关仁惊恐地看着他,道:“我说一点诓,遭雷劈!”
高峰急忙蹿过去,掰开宏力的手,说:“妥嘞……人家就说到这份上嘞,咱还有啥不信的?”
说着,拉起关仁,说:“回去吧,不投靠他就妥嘞!”
关仁怕宏力打他,就气着走了。
屋子里,高峰说:“看样子,关仁没叛变!”
妇联主任说:“那不一定!他再傻,在这里,也不会承认!”
高峰说:“我把宏力叫来,就是为了吓唬他!宏力那样吓唬他,他还把咒赌得血淋淋的,可见人家没叛变!也许咱真的误会人家嘞!”
程旋说:“误会不误会,现在很难说!只有到投票时,他才会把蹄爪露出来!”
妇联主任说:“到那时就晚嘞!他那一窝子人已经把票投给别人嘞!咱总不能把票上的名字改过来呀!现在必须摸准他叛变没叛变!”
高峰想想,说:“我想办法摸准他!”
其他人说“中”
,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