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外面这样叫呀,被人听到了…”
谢之淮继续逗她,“听到了又怎么样,还是说宝宝不想公开我?”
话语间还真听出了一丝委屈。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呀,反正在外面不许叫。”
苏清浅扭头不看他,“才没有藏着掖着,我今天还跟鱼苗说我在你医院吃午餐呢。”
行了,再逗下去该哭了。
“真的?”
镜片后的眼睛流动着熠熠星光,颀长的手指慢悠悠地揉捏着女人泛红的耳垂,谢之淮没忍住俯身亲了下去。“怎么这么娇,好了不逗你了。”
封闭无人的储藏室内,一片春色。
(正常甜蜜)
***
化验单从机器中缓缓吐出,一只纤细小巧的手抢先一步取走了单子。
“你这女人,好歹我才是病人吧。”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叶麦妮认真低头阅过每一个字,“报告显示没什么大事啊。”
严南风瘪了瘪嘴,“你这是怕我讹上你吧,放心,小爷才不是那种没品的人!”
他贴着叶麦妮跟着看过来,皱了皱眉,“什么叫没什么事啊,看到这张了没?”
严南风指着其中一行字,“…受外力袭击软组织挫伤,有轻微淤肿现象,建议配合外用药物静养观察。”
叶麦妮局促地眨了眨眼,“在桌子上不小心磕一下起个淤青也是这种话术,问题不大。你不是要让我伺候你到痊愈吧?!”
严南风眯起了眸子,唇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你的建议我采纳了。”
叶麦妮捂着眼睛大喊:“严南风,你这人还要不要脸!我可是个黄花大闺女,你不会还要我帮你涂那个药吧!!!”
严南风扯了扯嘴角,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想得美,当然是伺候我吃饭穿衣端茶递水,反正我们俩住得这么近,你不吃亏吧。”
严南风顿了顿,“我昨晚好心好意把某个醉倒在街边的酒鬼带回家伺候了一整晚,结果一早上被人踢得差点断子绝孙,到底是我不要脸还是某人不要脸?”
叶麦妮挠了挠头,有些心虚地瞥了眼严南风…的某个部位,“行行行,这件事是我不对,我道歉行了吧,医药费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