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时文奎:“你不是谈过吗?”
“你没经验是因为太短暂了?”
时文奎:“虽然短暂,但我听说怎么好像还挺璀璨?”
时舒:“听说?”
“哦,听高博说,简称听说。”
“啧。”
时舒散漫地问:“他是不是关心我过头了?”
“你不要误会。”
时文奎:“我试探过了,高博对你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他很纯粹的,就纯粹是作为我们这个家的家庭成员的一份子,关心家人而已。”
时舒也没太在意:“嗯。”
时舒没再和外公继续聊这个话题,她只是说不用点拨,也让外公不用去干扰徐欥的节奏。
“他总会找到自己的节奏。”
时舒扬了扬手中的蛋糕盒:“吃蛋糕吗?”
“到禁食时间了。”
时舒:“您不吃的话,我就分给其他人吃了。”
“吃的吃的。”
时文奎有些心虚地问:“但你不是不让我吃甜食了吗?你是不是在考验我的自制能力啊?”
时舒把蛋糕放在茶几上,往他身后的沙上一坐:“明天再禁吧。”
“那可是你说的啊,你非要让我吃的。”
时文奎在她侧面坐下来:“不是我偷吃的,我自制力还是很强的。”
时舒笑:“嗯,知道了。”
她也乐得宠老人家一句:“是我非要让阿公吃的。”
住家的家政阿姨过来切蛋糕,时文奎坐沙上问:“怎么有两个蛋糕?”
时舒道得平常:“不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