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问。
一十分钟静坐结束,老王一抬头,看着学生们亢奋到通红的脸:“???”
山里彻底入夜。
灯具一点,吃完晚饭,王笛从班里立牌下拖过一个两人高的防潮袋,从里头拿出垫子,铺在地上,又从自己的登山包里倒出一沓扑克牌和桌游,三两下将人喊齐。
各班营地也都传来相似的动静。
“准备得还挺齐。”
廖争说。
“否则你以为我背那么大个袋子干嘛?”
王笛拍了拍祝余,“快去把老大迟哥黎哥他们喊过来。”
祝余走到“403”
门口,敲了敲帘布:“迟哥,黎哥,笛子带了很多桌游,要一起玩吗?”
奚迟对牌类游戏兴致不高:“你们玩……”
祝余:“大家都在呢,不过也没事,你和黎哥要有事的话你们先忙。”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奚迟:“……”
倒也没什么事。
奚迟透过侧方透气网窗看了一眼,沉默几秒,说:“没事。”
“就来。”
奚迟又补了一句。
祝余:“好好好。”
江黎放下手机看着他:“想玩牌?”
不想。
但的确只有他和江黎两个人在帐篷里待着。
有点奇怪。
奚迟应了一声:“嗯。”
两人过来的时候,桑游已经到了,因为人多,众口难调,最后挑半天,还是拆了扑克牌。
好在王笛很有先见之明,扑克牌带得够,倒也不无聊。
几轮之后,祝余先发现了不对,他压着手上的牌左右环顾:“老王呢?我都半天没听到他的声音了。”
“4个2!炸你!”
陈诗文看着他,“今天老王又不查晚自习,你玩你的呗。”
“不是,以老王的性子,平常这个时候早就一个班一个班巡逻过来
()了,
怎么可能这么久没动静?”
“嘶——你说得也有点道理,
”
王笛往后张望了一下,越想越抓心,“不行,我得去看看老王在干什么!”
说完,王笛一把将牌塞给观战的杜衡:“托管给你,我去探探情况。”
杜衡:“是不是垃圾牌?是垃圾牌我不要!”
王笛:“什么垃圾牌,你看我打到最后四张了,能是垃圾牌?炸|弹!”
杜衡想着王笛的确捏半天了,所言应该不假,于是把牌接过,低头一看,
对3,一张5,一张7,妈的搁这儿搞等差数列还多一张“3”
呢,炸个屁!
杜衡上场总共3分钟,一张牌没法,最后还落了个洗牌的下场。
十分钟之后,王笛喊着“报”
冲了过来,吵的奚迟耳朵和额头一起疼。
“怎么说怎么说?”
祝余立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