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鸣取完针以后,老婶呵呵的笑了起来。
“自从我得了这病,我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老婶,你下床试试。”
“唉!我试试。”
在几人的搀扶下,老婶下床真的能走以后,陈一落高兴的是热泪盈眶。
“哥,你还真神啦!”
“老叔老婶,走,咱们吃饭去。”
“老婶,你这几天要多活动,但是不要累,我再给你治疗两次,你下地干活都行。”
陈一鸣嘱咐着。
“好嘞!老婶听你的。”
“等给你治好,我把老叔的老寒腿也给治好。”
来到后院,当陈一鸣的老婶没有坐轮椅,而是自己走进屋的时候,可把王爱香给惊呆了。
“来来来!大家都快坐。”
王爱香都已经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先是为自己的老妹妹不再被病痛折磨而高兴,其次是为自己的儿子有高的医术而高兴。
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热闹。
今天的饭菜格外的好吃,准备的一大桌子菜竟然吃了个精光。
其主要战斗力还是虎子和二赖子。
我们的陈一鸣因为高兴,在一家人的进攻下,竟然又高了。
躺在床上的孙明月,现在的心中那是五味杂陈。
“哼!你个酒蒙子,不能喝还喝那么多,昨天有事也就算了,今天竟然喝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我明天一早就走嘛!”
孙明月对着已经醉的不醒人世的陈一鸣埋怨着,虽然又是掐又是拧的,奈何陈一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孙明月是翻过来覆过去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陈一鸣被自己订的闹钟吵醒了,晃了晃还有些晕的脑袋,盘腿坐在床上,把神农决运行了一遍。
残余的酒精被逼出体外以后,陈一鸣瞬间清醒了许多。
孙明月可能是昨晚睡的太晚,竟然没有被闹钟吵醒。
拿起桌上宝马车的钥匙,陈一鸣拿着昨天准备好的纸箱出去了。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陈一鸣把纸箱放在了副驾驶的地上,把六瓶猴儿酒放了进去,然后把昨天取的八万块放在了酒上。
放回钥匙,在孙明月那红扑扑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急急忙忙的送货去了。
早上六点,孙明月被家里的大公鸡给吵醒了。
今天大公鸡叫的声音格外明亮,估计跟喝了昨天的水有关。
这只爱偷懒的大公鸡应该是雄性荷尔蒙爆,竟然叫了好半天,气的孙明月真想把它杀了炖肉吃。
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孙明月终于起床了。
当她去洗漱的时候,王爱香和小雪已经开始做早饭了。
“妈,小雪,你们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嫂子,我和妈给你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