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狠劲儿,以及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高不可攀。”
我嘴里嘟囔着,刀却一点不含糊。上下翻飞中,一个人头逐渐形成。
“呵……”
我看着那张脸,突然笑出声来。
随后,在其余人震惊的目光下,我的眼神陡然锋利起来,杀气四溢。反手利落地抽出夜轻烛腰间的黑曜石长刀——屠灵,一道完美的黑色半圆刀光闪过,咔嚓一声,人头下的脖子被整齐的横向切开。切面光滑,连木料的纹理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小白他们都被我这一刀吓得全身汗毛竖起,背后发凉。尤其是离我最近的夜轻烛,已经被我这股浓厚的杀气镇住,浑身上下完全紧绷住,半点都不敢动,甚至二白都惊讶地看着我,他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比他的鬼气还要滔天的杀意。
“表情这么惊悚干什么,我又不砍你们。”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杀气顿时无影无踪,似乎从来没出现过。
“这句话……是不是应该先放下刀再说呢……”
夜轻烛蚊子叫似的小声抗议,指了指我手中的刀。
“哦,借用,借用。”
我笑嘻嘻地把刀塞回夜轻烛的刀鞘里,突然觉得握刀的那只手突然疼起来。
“靠,剌手了。”
我低声骂。
原本好好的掌心,被刀划出了无数细小的刀痕,虽然都不是很深,但是都很疼。
“师兄,你这刀还认主了,我拿它它都咬我。”
我委屈地扬了扬手,“翻脸不认人啊这小破刀。”
屠灵不满地嗡嗡嗡。
绮月也一副护我到底的样子嗡嗡嗡。
于是乎……
这俩武器就打起嘴架来了……只是可怜我和夜轻烛,都被它俩调成了震动模式,一个劲的震……
好不容易把它俩安抚下来了,我和夜轻烛一个揉了揉腰,一个揉了揉后背,都是松了一口气……
二白也在一边跟我一起雕,不过我们一看,都对二白投以坏笑。
“二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呐,你是不是看上紫滢了?”
夜轻烛坏笑。
“哈?”
二白一脸懵比。
“你雕了一个女人出浴时的回眸一瞥,别当我们看不出来!”
我把玩着刀,微微眯眼。
“是啊,但是和我喜不喜欢她有什么关系啊?”
二白继续一脸懵比。
“有什么关系?关系大了!”
小白大咧咧地接口,“出浴都让你看光了,你还有啥没看着的!这里面妥妥的奸情啊!”
“难道你是派来卧底的!”
夜轻烛翘起兰花指,满脸惊恐的样子。
“难道你想把我们一锅烩了?”
小白捂着胸,一脸良家妇女碰到了劫色的表情。
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