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
夜轻烛:“噶——”
好吧!夜轻烛是小白化兽形背回去的。
一夜无话。
……
“二白……”
我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房里静悄悄的,二白不在。
“二白?”
我的困意一扫而光,随之而来的是恐惧感。
二白是不是走了?他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走了?
“二白!二白!”
我抱着被子,声音打颤。
二白走了,我怎么办?
我咬着被子,头深深埋在曲起的膝盖里。
门开的声音,门又关上了。
“安雨,你醒啦。”
熟悉的温和声音,然后是什么放到桌子上的声音。随后突然静下来了,似是他愣了一下,随后脚步声迅速到了我旁边。“做噩梦了?怎么哭了?”
“你干嘛去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以为……”
我一把抱住二白的腰,嚎啕大哭,“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二白僵了僵,随后拍拍我的后背。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不哭了。”
“你说不哭我就不哭啊!我怎么那么听你话!”
我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二白一眼,随后低下脑袋继续哭。
二白无奈的叹息声。
“我去买那套步摇了,途中看到了一件很适合你的衣裳,就顺便买了下来。本来以为能在你睡醒之前赶回来的,但是又蹦出来一个和我争那套步摇的人,才耽误了点时间。”
二白摸摸我的头,“不过幸不辱命,我赢了。”
“作为赔罪,今天我给你挽发好了,你看怎样?”
我这才停了哭声,用衣袖狠狠抹了抹眼睛,“你挽!”
穿上二白给我买的那件新衣裳,我看了看,真的很好看,白色的底衫上用极细的银线绣着精美的暗纹,是我喜欢的款式。
“你喜欢的颜色比较极致,要么就是极静的黑白,要么就是极热烈的大红和桃红。”
二白围着我走了一圈,“那家铺子所有的衣服都只做一件,所以这也算是独一无二的一件了。”
顿了顿,“就像你的奇葩性格一样。”
我剜了二白一眼,坐在镜子前。二白从我身侧拿过那把檀木木梳,开始给我挽发。
二白的挽发技术行云流水,手法连贯,原本在我手里支愣八翘的头发在他手里变得服服贴贴,由此可见他也曾是给一个女人挽过很多次的。
“二白,你也给你妻子挽过发?”
我问。
木梳停了一下,“未婚妻吧。我还没等娶她过门,我便战死沙场,随后她也……”
“……对不起。”
我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嘴欠!
“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