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遥花绯一愣,随后习惯性地躲在了我身后,我也条件反射地母鸡护着小鸡一样把花花挡在身后。
这是回忆,沈蕴应该看不到我们的啊!
沈蕴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不过还是轻叹着摇了摇头,去拿了一筐脏衣服洗。
二白看了一眼花遥花绯,远山眉思索着微微皱起。
沈蕴确实是个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女子,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每天的活都特别多,但是她从来没有露出过一丝不满的神色,而是一直在微笑。
我只是悲哀地看着她忙里忙外,一句话都不说。
她已经几乎没有能表达喜怒哀乐的方式了,这样的人生,实在是一种悲哀。
这里的人我们碰不到,但是其他的我们却是能碰到的。我们一天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在沈蕴洗衣服的时候,留一个人看着沈蕴,剩下的凑在一起,搓麻将。
没错,就是搓麻将,虽然说二白和花花坐在麻将桌上跟我和夜轻烛这两个粗人打麻将的感觉实在是很奇怪,但是赢的几率却高的吓人。
“胡了,自摸一条龙。”
二白摊开麻将牌。
“雾草,又赢了?”
夜轻烛看了看手里的牌,“二白,你不能欺负我们现在是普通人,看不出来你的实力,你就用鬼力偷牌啊!”
我看着二白,面色严肃地点头。
“我没有偷牌。”
二白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只是记住了牌面顺序。”
“雾草记住了!”
我惊呆了,从桌子上随便拿起一个,“这是啥?”
“红中。”
“这个呢?”
“六条。”
“这个?”
“二饼。”
“……”
“……”
“这是bug!”
我在把所有牌问了一遍,而二白居然一个都没错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二白你是不是人啊,这大脑,简直是碾压!让不让人活啊?!”
“淡定。”
二白眼睛笑成两弯月牙。
我和夜轻烛的头同时磕在桌子上,弹了两弹。
绝望了!
这怎么玩!
能不能愉快地搓个麻将!
正当我和夜轻烛感叹小金库的命运多舛的时候,监视的花绯叫出声来。
“完了!珠链里的金线断了!”
正说着,珠链上的珍珠就掉进了河里。只见哑女愣了愣,随后拿着一筐洗好的贵重衣服,步伐沉重地回去了。
“她为什么不捞珍珠?”
我歪了歪头。
“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