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局势动荡……刘谨当道,实为我大明浩劫……这是我轩辕教的武功秘笈《飞龙神功》你要收好。”
说着,教主从枕下缓缓拿出一本经书颤颤巍巍递给剑文。续道:“这神功……传给你……要勤加……修炼……”
龙剑文接过经书,只觉重如千斤。一颗心忽然扑通扑通狂跳着。
看了一眼剑无羁,还未开口,又见他拿出一块令牌。道:“这是……我轩辕教的……令牌,你拿着它……到乾坤山,找……经天先生……”
教主说着,不停嗽咳道。龙剑文转眼看了一眼点头的剑无羁,无奈之下,都——答应。并将令牌收在怀中。
又看向了教主,“刘谨……祸国殃民,一定……要除掉。今日之事……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会卷土重来,届时,定是……我武林……一场浩劫。惟今之计……便是……潜入京城……借……皇权之手,将他灭掉……我知道……这样很难……但别无选择。”
教主越说越是无力。
“龙剑文一定全力以赴,诛杀刘谨。”
龙剑文举手誓道。此刻,他不再推辞,他知道为了大明江山,为了天下苍生。他已无路可走,唯有背水一战,诛杀刘瑾。听到此话,教主转轻一笑。
“来,扶我起来。”
轩辕乘风面色一凛道。这时,轩辕破浪,剑无羁,龙剑文合力将他扶起,盘坐于床上。又示意龙剑文盘腿坐了上来,看他一脸诧异,剑无羁已然知道了一切。
轩辕乘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双手,运起内力,只见他脸上汗如雨下。双手浮动,一股内力缓缓流出。此刻,龙剑文只觉一股暖流源源不断进入体内,并在五脏六腑中游走。须臾之后,大汗淋漓,脸色涨红起来……
只见床帷微微飘动起伏,不知过了多久,只见轩辕乘风本来黑白相间的头慢慢变白,苍白的脸上皮肉渐渐衰老……
“啊……”
龙剑文只感体内热气腾腾,呼之欲暴。大吼一声,一时屋内狂风大作,器具倒成一片。须臾之后,又见教主头斑白,脸上皮肉褶皱,已是一个百岁老人的模样。这时,龙剑文面色由红变白,逐渐恢复如初。
只有剑无羁知道,轩辕乘风将体内几十年的功力尽数传给了龙剑文,又将内力尽数封在穴脉之中。这时因为以龙剑文今天的修为,尚不能驾驭这如此强大的内力。如果不加以封锁,就会穴脉震破而死。
“剑文……这重担交给你,拜托了。现在……我已将我四十年的功力传与你,解救天下百姓……重任就交给你了。”
说完,又唤了轩辕破浪过来。“由你……暂摄教主之位,护我妻儿周全。在……谁杀了刘瑾……谁便是轩辕教主。兄弟……你生性笃厚……委屈你了。”
教主叮嘱道,便气绝而亡。
“教主殡天……”
轩辕破浪仰头长啸道,声音划破长天。屋内外众人跪地相送,哭声不断……
此时,一声巨雷破空而来,几道闪电划破长空,一阵滂沱大雨接踵而至……
深夜,眉月杳杳,残星隐隐。龙剑文操劳奔波,直到现在。滴水未进,疲累不堪。回到师父,师娘房中。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师父,师娘……”
见他口干舌燥,面色苍白,师娘连连倒来茶水。三位师兄将他扶了起来。
“师父,师娘。剑文不孝,让你们牵挂了。”
剑文愧道。“好孩子,活着就好。不说这个了,喝茶……”
陶夭夭像慈母一般将热茶递了过来。说完,东雨几人连将凳子搬过来,让龙剑文坐下。
“刚才白天之事,我也听说了。半年不见,你这般成长,我和你师娘深感欣慰。
“剑文,你受苦了。这些日子,你去哪了?快给师娘说说。”
陶夭夭喜极而泣。看着剑文脸上隐隐的伤痕,心如刀绞。
“那日我兄妹五人追杀天山四狼,我不慎掉下悬崖……”
剑文略述道,屋内灯火灭明不定,窗外北风萧瑟。
龙剑文从杨家屯讲到宁王府,从朱苒讲到剑无羁,再到王守仁……将这一路经历略述着。但对自己受伤受苦之事,绝口不提。
“适才,你说那贡金是宁王府的!年前,宁王爷又邀各大门派,说为郡主比武择婿。”
卓其华道。“我认为比武择婿是假,试探勾结为真。宁王爷狼子野心……龙剑文讲到一半。”
咳咳,此事,不必再说。我自有分寸,那日,请帖也送到山上,我便知—二,所以才没去。”
又加上你……”
卓其华道。说着,也停了下来,原来,青龙派之所以没去宁王府,不仅因为宁王爷,更因为当时正值龙剑文“丧期”
,所以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