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教导一番后,薛阎王进屋了。
不一会儿,叶珊冲着屋内喊:
“爷爷,我的手指麻丝丝的……”
薛阎王从窗口探出脑袋:
“你气血太少,大河无水小河干,脏腑的气血足,才能向四肢引流……”
又过一会,
“爷爷,我热……”
“站桩看似不动,实则与你跑步一般推动气血,怎会不热……”
“爷爷……”
“啰嗦!!”
薛阎王拎着藤条冲出来,在空中甩出一个霹雳空响。
“你给我老老实实站!把嘴缝起来!”
叶珊咬牙闭唇,敛声屏息,任由汗水从额头滚落下来。
渐渐的,肩膀和手臂越来越酸痛,大腿控制不住地抖。
“不要驼背!”
薛阎王的声音很大,但藤条抽在背上并不很痛,“持身正直,气脉才能通顺!”
叶珊只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又累又枯燥!
有时候看似简单的事情坚持下来真不容易。
屋时的药味越来越浓。
太阳渐渐落下去。
终于,听见薛阎王喊了一声,“别站了,进来吧!”
叶珊直起腿,揉了好一会儿,这才能摇摇晃晃进了屋。
薛阎王指指桌上一碗中药,“喝了。”
看来,早上薛阎王把完脉就去配药了。
叶珊端起来一喝,很苦,但她品出了当归的味道,还有人参的味道。正如薛阎王所说,这是给她补气血的。
只是,这年代从哪里搞来人参这么昂贵珍品?就算药店有卖,那价钱……
薛阎王见她犹豫,不耐烦地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