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恭熙向後仰去。
後腦先是磕到了桌上的木托茶壺,飛濺的熱水全無保留的潑到她臉頰,然後鼻尖著地,桌板一個半轉,結結實實回砸在了她身上。
悶聲。
哭腔。
徐恭熙的兩腳動了。
她疼懵的掀開身上東西坐起來,迷茫半天看見坐在床上眉清目秀,皎如玉樹,十分憂切的男子,又掙扎番無法動彈,才回味過來方才發生了什麼。
花容一擰:「你與那潑婦膽敢挾持本姑娘,可知本姑娘隨便一嗓子,就能把人喊來讓你們不得好死。」
若非形勢逼人,戰虛明根本不會跟這種智障費言半字,斂氣忍聲:「徐姑娘好好看看,被挾持的並非你一人。」
徐恭熙怔了下,狐疑道:「為何你沒被綁在椅子上。」
戰虛明:「徐姑娘,現在不是追究綁法的時候,你父親,徐大人恐有性命之危。」
叮叮哐哐!
徐恭熙果然聽到門外的動靜,而且人還很多。
不明局勢得意道:「真是螳臂擋車,徐家家丁護院上百,她一女子武功再強,也敵不過勢眾。我父親,豈是那麼好接近的?」
倒是沒傻透。
「你就不怕音姑娘一會兒敵不過,反身而歸抓你做質?」
這倒是真的。
眼下野鴛鴦是否鬧掰難說,自己未脫險倒是真,與其坐以待斃等老潑婦回過神,不如趕緊逃離。
可自己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姿態難堪,壓根兒掙脫不開。
主意自然而然打到戰虛明身上,好言哄騙:「付公子,方便搭把手?我們一起逃出去怎樣。」
畢竟兩人相比,戰虛明更方便走動。
見戰虛明不做聲。
加重了女子的楚楚可憐與央求:「付公子不信?小女可以起誓。」
「付某與徐姑娘如今也算是患難與共,要怪就怪付某識人不明。生死邊緣,付某定是信徐姑娘是心善之人。」
「那付公子就快些吧!」
「可惜付某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要勞煩姑娘將腿邊的碎片踢過來些,由付某先想想辦法。」
壓根兒不懂武功,畫本子中的傳奇事跡倒是看過不少的徐恭熙被糊弄住了。
特別是像戰虛明頂著一張不會騙人的臉,跟雙一塵不染的鳳眸。
鬼使神差的,深信不疑。
門外打鬥正酣。
慘叫連天。
徐恭熙也是頭一次感受這種促死促滅,顧不得儀態難堪,某足了勁兒把一塊碎片踢到戰虛明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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