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他还是无法相信。
这哪里是叶洵这般年纪,这般经历可以写出来的佳作!?
他真是难以想象叶洵的改变。
魏无忌惊叹道:“陛下,好诗,这真是一好诗呀!”
“天风乍起,野猿哀号;沙鸥盘旋,无处落脚。”
“于萧索落寞之中,见一江无情水东流,顿生天地浩瀚,人生渺茫的悲凉。”
“艰难潦倒,国难家愁;白日多,因病断酒。”
“本来是盎然登高望远,却平白无故惹恨添悲。前面飞扬震动,而后软冷收场,无限悲凉之意,溢于言外。”
魏无忌不禁闭上眼,回味着这诗词。
紧接着。
魏无忌缓缓睁眼,望向叶洵,惊奇道:“殿下,这诗的名字叫什么?”
叶洵淡淡道:“《登高》。”
见他这平淡模样。
叶澜天和魏无忌又是一惊。
在他们看来,震古烁今的诗篇,在叶洵眼中好像只是随口。
这便是降维打击。
虽然叶澜天不愿夸赞叶洵。
但却也不得不认可叶洵的诗才。
此诗八句皆对,粗略一看,尾好像未尝有对,胸腹好像无意于对。
但仔细玩味,一篇之中,句句皆律,一句之中,字字皆律。
这《登高》牛气的不单单是诗篇本身,还有它的格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呼。。。。。。。
叶澜天长出一口气。
自从他入厅以来,叶洵所有表现,皆深得他意。
看来,他的决定是对的。
废掉叶洵的太子之位,真的令他有所转变。
紧接着。
叶澜天看向叶洵,继续问道:“那你认为,一国之君,应该从哪几方面治国。”
叶洵性格转变,腹有诗才,懂得经商还万万不够。
若是复储,治国之道才是根本。
闻言。
魏无忌亦是期盼的望向叶洵,期待着他的回答。
叶洵没有犹豫,缓缓道:“任贤,肃吏,平冤,减赋,屯田,练兵,安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