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广州出差的贝渊收到于雪的消息,原本忍不住勾起的嘴角在看到手机上的内容时僵住。
“怎么了?为什么?”
他回复消息的手都有点颤抖起来,心拔凉拔凉。
于雪并没有回复他原因,只是了一个对不起请原谅的表情包。
贝渊深呼吸几下,心里劝着自己冷静。
“是出了什么差错吗?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他还是想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先找上他的人如今又变得如此冷漠。
他也有自己的骄傲。
“我只是想清楚了,麻烦你这样的事很不适合。真的对不起,等过了年回来我请你吃饭!”
于雪这下有点懊恼,她当初怎么就一个冲动拜托别人这样的事。
还不如独自回家省事了……
她轻抚着躺在她腿上的安安,柳眉皱起,又啧了一声。
这样被人影响情绪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
她忍不住开始怪自己不够坚定也怪于妈妈的啰嗦。
如果她坚守不婚主义,就算是妈妈爸爸也没办法劝动她。
她突然就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我只是希望自己的一生能为了自己好好活着而已,怎么这么难啊……”
她慢慢侧躺下沙,蜷缩起身子,把脸埋进安安的长毛里。
邓艳不知道于雪在经历那一次痛心疾后已经过去十年了,仍然不能释怀。
尽管于雪掩饰得很好,但心里的一个角落,永远住着一个不能令她释然的灵魂。
“大花猫哥哥……我想你了……呜……”
她埋头出闷闷的声响,连同着安安的咕噜声一起都变得哀怨。
……
一所高档廊里,两个身着黑色燕尾服的型师对着两个帅哥的头捣鼓着。
廖奇和宋博远的刘海都有点长,打算剪个新年头,按照当地习俗正月里不能动剪刀,最好是二月二“龙抬头”
再剪。
年轻人是不管这些的,但是家里的彭阿姨总是念叨,他们也只好“听话”
。
廖奇正闭着眼睛任由托尼老师在他头上尽情挥,而他兜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阵铃声。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找不到相爱的证据……何时该前进……何时该放弃……连拥抱都没有勇气……”
旁边的宋博远听到后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怎么也用这个铃声?赶紧换了!”
怎么到哪儿都能听到这“可怜兮兮”
的女声啊?
他心里忍不住想起他跟艾莎最近生的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