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座,迷龙可是咱们同生共死的兄弟,这军纪……能不能放宽一些?”
孟烦了主动靠近几步,低声对林冽恳求道。
“这个,团座,迷龙虽然混账,但罪不至于死吧…”
平素沉默寡言的阿译也开始为迷龙求情。
只有龙文章一脸冷漠地道:“川军团已成编制,若再不严明纪律,队伍将失去凝聚力,我们的努力也将付诸东流。”
“团座,新兵们都看着呢。”
“死啦死啦,你个挨千刀的,就不能闭上你的嘴吗!”
要麻愤慨不已,冲龙文章骂了一句。
林冽深吸一口气,大声宣布:“执行死刑!我亲自执行!”
接着,他与龙文章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相视一笑。
“砰!”
迷龙脸色苍白如纸,瞬间瘫软在地上,魂飞魄散。
周围的士兵一片哗然!
孟烦了等老兵深知迷龙这次确实触犯了军纪,但没想到林冽真的会处决他!
“团座,要不算了吧…”
“算了算了,打他二十军棍就算了,用不着杀头啊……”
“团长,放了他吧,迷龙哥是个好人!”
不仅是川军团的老兵,许多新加入的士兵也都开始为迷龙求情。
他们亲眼目睹迷龙打造棺椁的过程,那股劲头绝非一时的欢愉或苟且之念,而是源自内心的挚爱深情。
“团长,我求您放过这位军爷!”
上官戒慈拉着儿子雷宝儿,朝林冽跪下哀求道:
“贵军途经此地,无人愿帮我安葬公公,唯有这位军爷为我公公安置了这副棺椁,并举行了体面的葬礼。”
“您现在要是杀了他,那就是断了我们母子二人的活路!”
尽管众人苦苦劝说,林冽依旧神色坚定。
“不必多言,军法无情,我的决定不可更改!”
“龙团副,把枪拿来!”
龙文章迅递过驳壳枪,并在其耳边低语:“演得像点儿,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林冽接过手枪,挥手示意几名士兵将迷龙带到一块空地上。
“都来看看啊!”
“这就是卸磨杀驴的好戏码!典型的过河拆桥,吃完肉就砸锅的勾当!”
见状,迷龙歇斯底里地狂叫起来!
林冽顿时哭笑不得,迷龙这家伙,竟然当众唱起了二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