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
这两个字他都不知说过多少遍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都是相同的答案,“我可不想遭了报应,而且,你也会遭报应。”
“师弟真是铁石心肠啊!如今落在我身上的报应还少嘛?我又有何可惧的呢!”
“师姐!”
沈筝复又抬头望她,目光灼灼且不容置疑,“虽说万般皆是命,可是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师姐只需顺其自然、随心而动便好!”
沈徽禾一怔,无奈地长叹了口气:“唉,你怎么与那半佛童子说得如出一辙呀。”
“半佛童子?什么半佛童子?!”
沈筝当即来了兴趣。
“嗯,就是路上遇到的一个有缘人。”
她撇了撇嘴,不愿多说,“罢了罢了,不提也罢。”
沈筝见她一副百无聊赖的困乏模样,略带些试探道:“师姐,要不然你与我说个实话,你与那个靖北王世子——”
“啊啊啊我乏了,回去歇息了。”
沈徽禾伸了个懒腰打断他的话,大摇大摆地离去。
“师姐!”
他呼呼地吐着气,无论如何还是师姐更胜一筹,“罢了罢了,不提也罢。”
第二日,又是忙忙碌碌的一整日。
沈徽禾刚得了空坐下来饮口热茶,瞧见慧空欢欢喜喜地入了屋子。
“慧空,今日一个下午都没瞧见你的身影,又跑去哪里偷懒了呀?”
慧空取过空碗饮了几口热茶,兴奋道:“阿禾姐姐,我可没偷懒,今日下午去后院的女院里前前后后打扫了一番,还去看了眼珠娘呢。”
“原来如此,珠娘身子如何了?”
沈徽禾示意他坐下来,还从餐盒里取出了一小碟子的酥饼点心。
“多谢阿禾姐姐,珠娘今日气色好了许多,不过也不用慧空我担心了,四师兄今日可是亲自去瞧过她两次呢!”
慧空舔了舔唇,有些被噎着了。
她笑了笑,给他递去了茶碗:“慢慢吃,不用着急。”
“阿禾姐姐,这、这可是蘩楼近日新出的白玉酥,每日限量的,而且还是要排着长队买的,看来崔家哥哥对你很是上心呢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