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桌上摆满了酒菜
“呵呵”
孙科长不以为意笑笑说“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咱俩是一家人嘛,栽什么也不会栽家人的脏呀,啰看看桌子上,哥哥请弟弟喝酒嘞,看嘛”
拿起桌上的土瓦罐“咱老家的曲酒,听说是掐头去尾的原酒,足足有六十度以上哦”
薄厚看了看说“你老家的酒?”
“呵呵,是你老家的酒啊,哥哥托跑船的朋友带来的,今天咱兄弟一醉方休哈”
薄厚余怒未消说“不喝,马上就要集合进营了,大清早满嘴喷酒气,如果被主任闻到成何体统,孙科长想陷害我?”
“那里,老弟说那里话,哥哥就是坑老婆儿子也不会坑老弟呀”
薄厚真怒了“你他娘敢骂我”
“咳不敢”
孙科长双手一阵乱摇“真的有事儿跟老弟商议,何况入营之后闻都闻不到酒气更别说喝了”
薄厚平息了一些“商议什么事?”
孙科长拉薄厚坐下“坐、坐啊,咱兄弟边吃边聊”
薄厚坐下后现肚子有些饿了,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吃,咀嚼着食物含含糊糊说“折腾一晚真饿了”
孙科长倒好酒也不催促薄厚干杯“李元寿的席面儿,哥哥猜老弟肯定吃不饱,老弟慢慢吃慢慢享用”
薄厚吃了一会儿问孙科长“大晚上整这么丰盛,孙科长说说什么事儿吧”
“呵呵,不急、不急嘛”
孙科长端起酒杯递给薄厚“来,咱兄弟先干一杯”
喝完放下酒杯给薄厚倒酒神秘表情暧昧的语气“老郑玩儿完了呵呵呵”
先前薄厚看见俩人出大楼的时候就猜测郑副组长出了什么事“什么事儿?怎么了”
孙科长神秘兮兮说“难道老弟不知道啥事儿?外面都吼成那样了?”
薄厚说“一致对外呀”
“还有嘛而且还是重点哟,嘿嘿就是整治贪嘛,身为风口浪尖上的庞主任,当然要拖一个俩个出来应应景平事儿嘛”
“哦”
薄厚若有所思
“当然,庞主任最先想到的人肯定是我”
“哦”
薄厚打量孙科长“没事嘛”
孙科长挤眉弄眼说“坐在面前能有什么事儿嘿嘿,给老弟说句实话,哥哥向来油锅里滚欲海里游,从来不粘半点荤腥儿嘿嘿……”
“扑哧”
薄厚被孙科长逗笑了“瞧瞧孙科长的样儿,简直像一根嚼不烂的老油条”
“哥哥是沉在锅底的油条,哼,炸油条的人都捞不到,或者根本不知道锅里有这么一根油条”
孙科长自认为已经看穿薄厚,年轻人想贪也有贪的机会,当然最重要的是这小子敢贪虽然吃相太难看了,但只要经过自己一番点拔提点必然是最好的合作伙伴“狗曰的老郑临死还想咬老弟一口,不过哥哥已经让他闭嘴请老弟放心”
“哼”
薄厚冷哼一声说“说我什么?他想咬就能咬”
“就是就是”
孙科长猛点头说“全是一些捕风捉影的废话证据却一件没有,而他的铁证已经堆到屋顶啦”
薄厚盯着孙科长“孙科长什么时候搜集的铁证?”
“呵呵,哥哥那有那个本事儿,话说到这儿必须提醒一下老弟,刚才老弟过来通知大家放人,庞主任叫老哥去办公室拿出一大堆老郑的铁证,那时老哥才知道庞主任暗中收集了这多的证据,可怕啊太可怕了!怎么说老郑也是为了他才瘫的吧”
薄厚心有同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