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凉凉地说道,“十年还是轻的,如果他不悔改,这辈子都得在里面思过。”
“婶儿,他是犯法,不是犯错。一字之差,区别可大了!”
“哼!我不会把股份让给你的。我送给阿猫阿狗也不会给你!”
霍夫人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把霍渊撕碎。
“霍渊,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自从远桥进去后,她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只要想到他在里面受苦,她就忍不住落泪,心中对霍渊的恨就更深一分。
要不是他,她的宝贝儿子怎么会有这样的遭遇?
“你不是毫未伤地站在我面前吗?远桥不过是伤人未遂,你居然篡改证据让他获牢狱之灾,你不是人!”
霍渊凌厉的眉头皱了皱,眸底闪着邪魅的霸气。
“婶儿,我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跟你商量的。也别哭唧唧着脸,免得人家说我欺负你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霍夫人气急,“你!”
“霍渊!别欺人太甚!别以为我家没男人了!我还是你长辈!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爸吗?你爸要是还在世,怎么都尊敬地叫我一声弟妹,你个小兔崽子忘恩负义吗!”
霍渊失笑,“弟妹呀?我还以为大嫂呢!说得跟真的一样。婶儿,当初若不是我叔,可能就没我出生什么事了吧。”
霍夫人脸色一僵,随后爆红。
“你,你说什么呐!你这样我会告你诽谤!”
当初她确实是看上了霍云庭,而不是霍建庭。
只可惜当时霍云庭已经跟霍渊母亲交好,哪怕自己怎么努力都挤不进去。
后来通过他们认识了霍建庭,在对方疯狂地追求下,才答应了下来。
可心里一直有一根刺。
一直到霍云庭夫妻车祸双双离世,这根刺都没办法拔除。
甚至因为他夫妻俩离世,这根刺埋得越来越深。
她心也越来越痛。
原以为,霍氏就此落入霍建庭之手,她就是霍氏煤业最尊贵的女人。
随之而来的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至少弥补了当初对霍云庭爱而不得的伤痛。
金钱,能治愈一切。
“婶儿,既然我能说出口那就代表你那心思在我面前一览无余。不过我双亲已经离世,容不得别人对他们半点不敬。”
“你可以闹,我有的是法子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