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徐飞怒干两碗瘦肉粥,另加一包虾干。
张蕙兰晒的虾干肉质鲜美,贼有嚼劲。
越嚼越香,唇齿留味。
一不留神就炫多了,徐飞打了个饱嗝。
看了眼时间,估摸徐二柱回来早不了,干脆拿着锄头下地了。
两天没去,不知道他的宝贝们长的咋样了。
这会日头还没真正升起来,村头难得的凉快。
徐飞经过老槐树时,耳朵旁边过了一阵嘈杂的苍蝇声。
“要我说啊,有些人得有自知之明,拎出来单干装什么大尾巴狼啊,回头裤衩子都亏出去!”
“黑心烂肺的东西,还大学生呢,我呸!搞的煤老板不痛快,给咱们每家每户压了几百块钱的价,都够老娘扯几匹布做衣裳的了!”
“要我说啊,某些人趁早识相点,赶紧把我们的损失补上,不然……地里连根杂毛也别想长!”
酸不溜丢说话的是荷树村妇女主任,四五十的年纪,为人尖酸泼辣,都叫她一句华姐。
但徐飞却知道,她没少从这位子上捞油水,还做假账!
之前就被他撞见过,刘大华说话不堪入耳,半骂半恐吓的把他轰出了大队部。
“大娘,你早上没刷牙吧?”
徐飞停下脚步,认真的扭过去看着她。
“咋、咋了?”
刘大华一愣,下意识的往手心里哈了口气。
“满嘴喷粪,难为这几个婶子还能忍着臭味跟你呆一块,啧,苍蝇找屎,真是合适啊。”
徐飞煞有其事的说道。
“你踏马个小杂种,你就是灾星!”
“克死你爹,你妈也瘸了腿,前些日子还害的徐箐差点被流氓糟蹋,你就是来我们村讨债的,你就应该趁早滚出去!”
刘大华被踩到了尾巴,直接炸毛,唾沫星子满天飞。
徐飞利落的往旁边迈步,避免她的口水沾到身上,唇角冷冷勾起,“老东西,给脸不要?”
刘大华整个人呆若木鸡,老、老东西?
她才四十多岁,儿子还没徐飞大!
“你、你!”
刘大华胸口剧烈起伏,猛喘气。
“你什么你,看你脸红气虚步子扎实,欲求不满吧?别哪天跟人滚了苞米地,我叔还不知道头上早有绿屎了呢!”
徐飞毒舌开怼。
留情面?
不好意思,半点情面没有!
他忍不了一点!
“你他妈混账!”
刘大华气的说不出话,又有点心虚,色厉内荏的破口大骂。
徐飞懒得搭理,转身就走。
光是这几句,就够刘大华喝一壶了。
她身边那几个老娘们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呵,不是愿意编排人么。
一次让你们说个够!
还赔钱?赔尼玛个蛋!
徐飞心情依旧很好,没受影响,到了自家地里,啐啐两口摩拳擦掌,拎着家伙什就吭吭锄草。
药材长势喜人,个个黑绿茁壮。
徐飞看着就欣慰。
“不过……药材的生长周期都这么短么,才几天啊?”
徐飞挠了挠头,满脑子疑惑。
随手拔出一颗衍生的何乌,尼玛都有婴儿小臂粗了!
徐飞表示震惊,非常震惊。
这……跟他的“暗中操作”
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