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知给越司颜揉了多久肚子,就弯了多久的腰。
直到越司颜打了一个响亮的嗝,他才停手,直起酸麻的腰。
[霸呗的腰子不错哦~]
裴清知闻言不自觉又挺了挺腰。
越司颜眼里带着笑意,甜软的问,“霸呗,俺背后有伤口,晚上能洗澡不?”
裴清知一本正经,“最好不要沾水。”
看她瞬间垮下去的小脸又道,“可以拿毛巾擦一擦,避开伤口就可以了。”
越司颜凑近他,“可是博士,我够不到我的后背啊,怎么办~”
裴清知目不斜视,“还有零号。”
越司颜:“不能洗澡,能喜欢你吗?”
裴清知:“……”
,耳垂烫。
他把手套摘下扔掉,“这是你的自由。”
越司颜再一次见到他仓皇的背影,一脸笑意慢悠悠的回了自己房间。
当然,擦背什么的都是借口,不需要零号帮她擦背。
她自己灵活度还是够的。
下午睡得太多,晚上有点失眠,越司颜洗漱完无聊的扒着窗户看外面。
夜景已经没有末日前的美丽,黑压压的天空看不到一丝光亮,偶尔的夜风都带着腥气和悲凉。
裴清知不差钱也不差资源,放眼望去,方圆百里,就只有这里灯火通明。
越司颜视线往下一扫,看到了站在树下的人影。
是沈渡。
越司颜想跟他打个招呼。
推窗户的时候才现这个窗户只能推开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像是被什么挡住,怎么推都推不动。
像是怕她跳楼逃跑一样。
越司颜只好在有限的缝隙里努力探出头去喊,“沈渡!”
其实研究所里的人大部分都会叫对方编号,但也有人会特意去叫对方的名字。
越司颜属于后者。
而沈渡属于另类。
他要求所有人叫他渡哥。
沈渡抬头看过去,只看到迎风飘扬的头。
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五楼就只有她在那里。
他就是专门站在这里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