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木夏都慌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想去问问公子到底为何,可他进不去大理寺,谁都进不去。
再后来,公子就判了流放。
公子流放那日他去城门那里瞧过,公子被用了刑,去了半条命。
他从小父母双亡在街上讨饭,后来成了暗卫入了这巍峨的宫墙,父子相残,夫妻反目,朋友背叛的事情见了太多太多。
那一刻他是茫然的,这一切到底是一场意外,还是一场公子蓄谋已久的阴谋,亦或者公子和主子都沦为了其他人的棋子。
人性实在是太复杂了,他无法判断。
公子流放后的第五日,主子醒了。
那时候主子正在生死边缘徘徊,他在廊下看到屋内的太医们都已经摇头了。
主子只醒了半个时辰,也只唤了他到床边,在他耳边说了四个字:“别让他死。”
所以他带着人出了京,连夜赶路却终究是晚了一步。
人死了,他埋了。……
人死了,他埋了。
但回来后却没敢跟主子说那一百零三箭。
他不知主子那句“别让他死”
是什么意思,是要亲手杀了公子泄愤,还是生死关头依旧相信公子……
一百零三箭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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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哈哈的小刀过去,就见自家主子正盯着他看。
春山立刻又低下了头。
萧彻终于开了口,声音哑的不像话:“他的……右后腰下方有一块胎记,是红色的,像一朵没开的花骨朵。”
刘公公和春山都愣了愣。
这话放在五年前,当是习以为常。
可放到现如今,只剩一片唏嘘。
他们曾经原是那般的亲密呀……
还是刘公公先反应过来,忙问春山:“当时你可查看过那具尸体?”
春山立刻摇头:“我我我我,不是,他他他身上都是血窟窿,我我没没没看。”
右后腰下方……那不就是屁股嘛,他怎么可能扒了公子的衣服去看他屁股上有没有胎记呢。
萧彻转着轮椅转身出去了,刘公公想了想,过去将桌上的箭矢收进鹿皮袋子拿着跟了出去。
春山跪在地上跪了一会儿后,下定决心,这几日他就找机会去把人绑回来让主子自己扒了他的衣服,看看他屁股……不是,是右后腰下方是不是有未开的花骨朵。
想明白后,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春山又开始冷打颤,于是他爬起来给爹娘上香。
供桌上摆了两个牌位,是他爹娘的牌位。
但没人知道在这两个牌位后的暗格里还藏着一个牌位。
他不知道主子知不知道这里有这样一个暗格,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给这人上香,但他又怕,怕真的冤了他,那他在地下岂不是没有香火?
春山燃了一炷香开始拜:“爹,娘,儿子是真的怕鬼,你们帮儿子好好看着,别让鬼来找儿子,你们,你们也别来找我,可以入梦,但千万别化形,儿子是真的怕……”
屋外,萧彻坐在轮椅上并没有离开。
他耳中听着春山絮叨的话,看不出情绪的眼眸望着夜色中的那堵高高的院墙,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廊下的灯笼散着幽暗的光,却也照不亮这茫茫夜色。
刘公公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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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