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哎呦。呛着了吧。”
“顾!望!舒!!!”
门外刚好路过的士兵脚步声似乎一滞,俩人齐刷刷噤了声儿,
没一会儿,低头见着艾叶满脸憋屈,脸上唰唰挂着两行泪。
屋内湿气愈的重,顾望舒换了个姿势躺下,轻声道:“耳朵,给我。”
艾叶:“………………”
这妖过会儿半死不活道:“玩死我算了。”
他窝在顾望舒怀里,两只耳朵被揉来揉去即便那人如今手下知了轻重,担属实免不了痒。
“哭完了?”
“滚蛋。”
“你刚是真生气了。”
顾望舒探头挤着去看艾叶躲塞在怀里的脸,问:
“说吧,今儿到底怎么了,闹这么大一出。”
艾叶早没了脾气,任凭他像捏泥巴似的玩着耳朵。
他犹豫再三,跟丢石头似的狠劲儿道:“所以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记得。”
顾望舒往后仰头,道:
“正想问,我究竟是瞒了你什么。”
艾叶微微皱眉道:“就,那天晚上的事。你闭口不提,还与我说你都不记得了。”
他脸涨通红,嗔道:
“我以为你是对我厌恶至极,觉得我恶心,才……”
“……?”
顾望舒一愣,疑惑的眨了眨眼,
再收手枕在耳边,万般不解地反问道:
“若说那事……不是你先不想提的吗?”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