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别胡闹。”
白清让羞红了脸蛋,踮着脚尖报以回吻,趁她回味一个不注意,从胳膊下钻去了餐厅,“先乖乖把饭吃了再说。”
另一边。
纪南岑缩在苏屿汐的怀里,咂着嘴嘬白粥,总算是老实了。
大概医生下药的剂量够猛,一瓶还没输完,已经起了些精神,她嘴上叽咕着:“老婆对我真好,喂我吃饭还照顾我,真好真好~”
这家伙病恹恹的,小嘴倒是抹了蜜的甜,苏屿汐得意的笑着:“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纪南岑笑眯了眼睛,“当然,只有老婆才堵得住。”
这家伙在胡言乱语什么呢?
苏屿汐手中的勺子捣着白粥,忽而停了下来,她盯着那张天真又红彤彤的脸颊出神,看来是烧出了回光返照。
伸手探着纪南岑的额门,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滚烫的分不出高下。
“想我一直对你这么好吗?”
继续喂着白粥,苏屿汐觉得自己像是在诓三岁小屁孩。
纪南岑也不怕扯掉手上的针头,手舞足蹈着:“想呀,要是老婆以后不欺负我,就更好了!”
抽出纸巾擦拭着纪南岑的唇角,苏屿汐继续哄着:“以后要听我的话,知道不?”
“嗯嗯!”
小财迷突然抓住她的手,捂在嘴上吧唧吧唧的亲着,“以后只听你的话~”
苏屿汐没有嫌弃的抽回自己的手,任由小病秧子在手背上作乱,罢了罢了,生病了就随了她吧。
“老婆~”
“嗯?”
“我今天可以睡床吗?”
纪南岑闪烁着眸子,期待的歪着脑袋,满心想着蓬松的大床。
“把这点粥喝了,就让你上床睡。”
纪南岑得到同意,立马唆掉最后一口粥,转身抱住苏屿汐的腰不准她离开,“老婆老婆老婆~你对我真好!”
被那双胳膊牢牢束缚的苏屿汐,端着碗筷抬起胳膊,由着小病秧子抱住她肆意撒娇。
病了就像个没长大的小朋友,也不知道这么容易被满足,是好还是坏?
“岑岑。”
苏屿汐倏而开口,道出了那久违到让人怀念的称呼。
纪南岑本是松弛的背脊猛然一怔,她傻乎乎的抬起头,一脸疑惑又伴着感动的苦闷,像是等待了太久太久,就连回应都变得紧张而又正式,“我在。”
苏屿汐嗫嚅着唇,在一阵迟疑的沉寂后,编织出由衷的期盼,“你要学会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不想再看到你一身是血的样子,昨晚。。。你吓到我了。”
那冰凉的手顺着纪南岑的后背抚到了后脑勺,带着一股小小的力道将她拥到颈间。
让人舒心神往的香水味道,伴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裹住了她伤痕累累的身躯。
真是奇妙,向来予人安全感的纪南岑,第一次体会到了被人保护的感觉,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僵硬的背脊也不再硬如磐石,心弦撩拨出阵阵涟漪。
她不再像小朋友那般吵吵闹闹,安然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苏屿汐赠予她的安全感,“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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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队的驴耀耀:今天去体检,哦豁,严重高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