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屿汐轻轻松松提出了解决方案,惹得纪南岑大肆夸赞,“我老婆不愧是指点江山的优秀企业家,这都难不倒你,你也太厉害了叭,我何德何能娶了这么厉害的媳妇呢?”
“你这小嘴上了什么牌子的工业糖精,甜得有些不像话!”
听着小财迷把彩虹屁吹得天花乱坠,大小姐嗔怪的捏着她的下巴言归正传:“度完蜜月回来,一直没有去看望爸妈,爸打了好几次电话跟我埋怨,吵着说再不去见他们,就快成失独老人了。”
“这事怪我,是我耽搁了看望他们的时间。”
纪南岑得知老人家的抱怨,神色顿时黯然,随即提议着:“要不今天就去吧?”
“不行!你今天答应我不出门的,不是说好了在家里弄手工嘛?我还特意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工作安排全都推迟了,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大小姐不乐意了,吵着又抱紧了自己的小老攻。
“好好好,不去就不去,反正你安排时间吧,我都听你的。”
“那。。。今天可不可以。。。”
苏屿汐羞红着脸蛋想要求得爱人应允,但又不肯把想要的说太明了,只能故弄玄虚的结结巴巴。
纪南岑怎么会不知道老婆满脸绯色的寓意是什么,她含笑咬着耳朵厮磨,“报告老婆大人,两侧腰伤已经彻底恢复,鼻子上的骨折也好透了,每天被你喂得饱饱的,气血特别棒,所以。。。现申请。。。”
被耳畔的骚扰逗得缩了缩脖子,苏屿汐半眯起眼睛,享受着小老攻的亲热,嘴里带出咯咯咯的轻笑声,她明知故问的娇嗔道:“想申请什么?”
纪南岑嘘声回答道:“把蜜月没有做完的事,继续做起来呗。。。望批准~”
“看你最近表现得这么乖,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批准吧。”
大小姐那傲娇的劲头又开始了!
纪南岑欣赏着妻子羞涩又骄傲的小表情,眸底溢出欣喜的迫不及待。
将掏蛋的事情抛之脑后,一把环住老婆的腰直接抱去了客厅,她强势的吻着永不嫌腻的唇瓣,似在品尝蜂蜜味的果冻布丁,软弹见弥散着独属于她的馨香。
苏屿汐不甘示弱,身前的家伙有多霸道,她便有多理直气壮,报以回吻的气势坚决不输,于是二人交叠着腿,纷纷失重的倒进沙。
也许是家里的暖气开的太足,也许是浓情蜜意的醉吻,本就叫人躁动难耐。
纪南岑吻得难舍难分,又空出余力脱去身上厚重的羽绒服,运动背心遮不住她满身旧伤,搭着腰腹上的肌肉线条,不经意的蕴出耐人寻味的诱惑张力。
苏屿汐仰躺在沙里,欣赏着属于自己的山峦景色,她歪着脑袋,眼底浮起难以抑制的心疼,指尖顺着那肩口的枪伤,慢慢游移到了腰上,小声嘟哝着:“以后不允许再受伤了,不然真的扣你生活费!”
经历了太多是是非非,金钱早已威胁不了纪南岑,现在她可没心思斤斤计较莫须有的钱财。
就着胳膊肘抵在沙上,双手环着老婆的脑袋,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在自己的怀里,小心又爱惜的吻着那勾人心弦的眉眼,紊乱的呼吸里,她认真的承诺着:“以后。。。你就是我的约束。”
享受着爱人细如雨下的吻,苏屿汐的眼神渐渐涣散,似在爱情的迷宫里迷了方向,此刻只得有着纪南岑放肆作乱,“去卧室吧,你抱我上去。”
纪南岑听到老婆细如蚊蝇的祈求,那娇嗔宛如轻飘飘的羽毛,扫得她的心尖酥酥痒痒,她沉闷的小嗯一声后,退身站在沙边,一气呵成的将老婆打横捞起。
怀里娇羞的女人不想浪费掉一分一秒,她环着小老攻的脖子,送吻着探出舌尖,寻到秘宝后与之纠缠不休。
纪南岑并没有搭乘家用电梯省事,而是抱着老婆徒步走向楼梯,似乎这短短的一截距离,暗藏着让她执着的乐趣。
还没走上几步台阶,纪南岑那修长的腿总算是派上了用场,膝盖抵着墙面便于大小姐能坐在上面,毕竟总是在心疼她会不会太累。
倏而单手牢实的钳制住老婆的双腕,举过头顶摁在墙上,弓着肌肉紧绷的背脊,原本势均力敌的亲吻,变成了弱肉强食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