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是为了学业,她还想变得足够优秀,优秀到能像他一样闪闪光,能在有一天和他站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家人不是靠宽容理解,而是因为欣赏和喜欢,才去支持他做出的那些选择
谢景濯闻言,想到今天早上放在客厅的那架大提琴,知道她现在即使在放假期间,也没落下基本功。
况且不说她,就连他自己,也不能保证到时候能把持得住,做到完全不去干扰她学习。
他太喜欢她了,喜欢到无时无刻都想看到她。
所以还是等他的rcesse考上巴黎国立大学之后吧。
也才一年半的时间,他可以等。
谢景濯在心下忍痛做好这样堪比牛郎织女一年一会的思想准备后,谁知道下一秒她继续用那样轻软的嗓音道
“但学习还是应该劳逸结合,如果整天关在琴房练谱子的话,不但我自己受不了,我们老师也不赞成这种练习方式所以还是和之前一样、每个周末见一面,你觉得好不好”
这可比谢景濯刚才凄凄切切构思的爱别离场面要好太多,听到这声“好不好”
后,心情顿时明亮百倍,想也没想就颔答应。
吃完饭后,司璇主动提出要洗碗。
谁知道在这方面他们俩还小小地争论了一下,一个说拉大提琴的手不应该去洗碗,另一个反击说画画的手刚刚还做饭了呢,最后以大提琴选手压倒性的胜利告终。
虽然事实上他们家里有洗碗机,所谓洗碗的全部工作量只是把碗盘冲一下,放到洗碗机里,把不能放进去洗的砂锅涮一涮,最后整理一下流理台。
如果没有谢景濯这个粘人精在身后捣乱的话,司璇觉得自己五分钟就能搞定。
但眼下他就像小尾巴似的捧着一碗草莓,俯身环着她的腰,时不时往她嘴里塞一颗后,问她“甜吗”
司璇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又好气又好笑地点点头,一面总算把洗涤剂倒进洗碗机里,摁下开始的按钮。
下一秒她自觉大功告成、愉快地拍拍手转过身的时候,就被谢景濯捏着下巴吻了上来。
“唔”
司璇睁大了眼睛。
她嘴里的草莓还没咽下去呢呜呜呜
于是那颗万恶的草莓在被她吃到一半的时候,就让谢景濯不紧不慢地探了进来,在那片酸甜又略带凉意的汁水和果肉中成功找到她的舌尖,然后坏心眼地勾出来,细细地吮,像是也要像那些草莓一样,把她一点一点吞下肚子。
司璇当然招架不住,呼吸间渐渐漏出娇软的叮咛,和着水声,听起来格外暧昧。
因为嘴巴是半张着的,她没办法咽下东西,那些淡红色的汁水顺着嘴角细细地流下来,一路沿着她雪白的颈,往粉色卫衣的领口下钻。
而谢景濯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也被这样温热的液体浸染上,忍不住在她的皮肤上蹭了蹭,一面从鼻尖哼笑了声。
司璇被他的笑声听得耳根通红,只能伸手去抓谢景濯撑在流理台上的手臂,脚下控制不住地软。
他大概也现了,从背后揽上她的腿根,一个用力,把她抱到了流理台上。
这样的高度就刚刚好。
于是司璇也更招架不住
草莓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移开唇。
司璇仰着脸,努力平复自己乱了套的呼吸,一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
谁知道很快,他移开的唇就落在了她的唇角。
然后一路沿着那条绯色的水痕,很有耐心地染开一枚枚湿漉漉的、带着草莓香味的吻痕。
又尽数用舌尖舔舐干净。
司璇原本松开的手在他手臂上紧了紧,轻喘着把下巴仰得更高些。
只觉得那一长串都是酥麻的,把后腰上的痒都勾了出来。
甚至连藏在棉拖鞋里的一颗颗圆润的脚指头,都像长大了似的,难耐地一点点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