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纷乱中,如玉郎躺在地面还莫名被踩了几脚,痛得一时半会起不来。
韦任清砸塌了一面门窗,还撞倒了屏风,鬼盗从缺口处进入,黝黑的手臂揪起韦任清的秀,掷出门外。
扑通一声摔在如玉郎身边。
两人捂脸捂屁股都不是,浑身剧痛,不知该安慰何处。
“胖子。。。。。。快想。。。。。。办法!”
“师哥,我没底牌了。。。。。。靠你了!”
“?”
远处锣鼓继续:“药爷挨揍,鼻青脸肿,浑身没劲,躺地不起!”
“什么东西,拿我们说笑来了!”
韦任清破口大骂,撑地起身,“谁说我躺地没劲的!”
鬼盗的拳头袭来,重重打在韦任清额头,后脑勺敲到地面,两边起包,头昏脑涨,一时天地翻转。
“完了。。。。。。我晕。。。。。。”
“师哥,师哥你不要昏啊,我怎么办?”
如玉郎被吓坏,疯狂后退,鬼盗顺着他频率缓慢靠近。
情况已经不是他能掌握的,他们惹了一个不得了的鬼怪。
鬼盗背灯,脸部阴暗,裂开的嘴角似弯月,撑开看见那外翻的利齿,它甩刀作势,耳边风声呼啸。
如玉郎脸色惨白,颤抖的手支撑不住,瘫在地上。
“救命。。。。。。救命!”
鬼盗忽然停下,它的脚踝被韦任清抓住。
“胖子。。。。。。”
“师哥!”
“冲我来,和一个小孩较什么劲,我是药师!”
韦任清继续用双手拖住鬼盗的脚步。
鬼盗微微皱眉,转过身来,一脚踹中韦任清右脸。
“药师。。。。。。药爷?”
鬼盗狞笑,将长剑插在泥土里,挥拳击打在韦任清脸上。
锣鼓声伴随着拳拳到肉的沉闷声响,远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渐渐离开,作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