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被他逼疯的,她人睡得好好的,突然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音乐,差点穿破她的耳膜,到现在她脑袋还刺刺的疼。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要起来伺候这个男人喝药。
里面那个她打不着,那她就先打外面这个。
系统得出她这一言论后,整个人都惊呆了:目标还能这样转移了吗?
凤卿一:不是转移,而是记在小本本上,等她回去的时候就把它撕碎。
“什么叫我打你?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我们这是切磋武艺。”
凤卿一松开枕头从他身上下来,对于胡拉乱扯她是个懂的。
赢司正想着是不是她的病情又复,变回那个每天追着他喊打喊杀的凤卿一,却没想让她会编这么一个理由。
武艺切磋?
突然就朝他挥拳头,她管这叫切磋?明明知道他打不过她,还硬往他身上砸拳头,她管这个叫切磋。
赢司从床上坐起来,一张脸因刚才激烈的活动而染上点点胭红,身上领带被扯的松松垮垮,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两个,明晃晃地露出胸前一小片浅麦色肌肤。
他低头看了眼,不慌不忙的整理身上的衣服,下的耳根悄悄爬上一抹粉红。
待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后,他开始满地找自己的鞋子。
房间里的东西被扔的乱七八糟,他好一顿翻找才在床底下找回自己的鞋子,顺便捡起手表戴好。
只是今天这个手表也要跟他做对,越是想带好它就越带不好,索性他不戴了,又把它丢在地上。
几百万的手表就这么的像被垃圾一样扔在那。
它的主人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又一次……再一次。
着实有点侮辱自尊心。
他本想着就这么一言不的出去,但身后的一道声音又让他止住了脚步。
“你药还没喝。”
赢司回转过身,脸上已经恢复以往的从容淡定,床上的女孩情况比他好的太多,满面桃红眼里熠光闪闪,除了头身上没有一丝凌乱,明明疯的人是她,狼狈的却是自己。
他恨死这种被人恃强凌弱且无法反抗的力量。
“过来,喝药。”
凤卿一像个没事人一样爬过去端起床头柜上的药。
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打的,所有东西都被打的七零八落,唯独这一碗药安然无恙的躺在那,是该说它运气好,还是运气好。
赢司浑身绷紧,双眸带着防备,静静的看着没有动,许是怕她突然袭击,又或许是想跟她较劲,死活不肯挪动一步
“你杵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啊?”
凤卿一完全没有觉得揍他一顿有什么妥,以前她不也经常找他切磋吗?只是以前是她次次被碾压,而现在被碾压的对象换成了他。
乍的,这一两次就受不了?
呵,矫揉造作的男人。
赢司看到她眼中鄙夷不屑的神色,心中悲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