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屏大夫掛心,在下一切都好。」
見她一臉莫名地看著自己,穆晉安只得道:「傷口並未再裂開,舊疾也並未再發作。」
安秋鶩點點頭,這在她意料之中,對於自己的醫術她還是有信心的。
「坐」她指了指桌旁的矮凳,示意穆晉安坐下,「伸手」女子隔著帕子診脈,帶著一點薄繭的柔荑卻讓穆晉安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心裡總有個瘋狂地聲音不停地在腦海中打轉,想握住她的手,想將她置於身前,就像前兩次那樣。。。
「赫公子,赫公子。」
「啊!」
男子難得地走了神,安秋鶩覺得有,不知不覺就想起那日白瑕說得話來,一時心頭湧上萬般情緒。
說到底她受得這番皮肉之苦的始作俑者可不就是眼前這位。
「以前在鄉間老是聽那些阿媽阿婆講些聞軼事,其中就有講那些高門大院中的青梅竹馬,什麼表哥表妹的故事。不知道赫公子聽沒聽過?」
女子笑意盈盈地瞧著他,穆晉安有些微愣,不知好好地診脈怎麼扯到這起子男女故事中去了。
他略想了想,「在下並未聽說過。」
「那有機會,赫公子一定要找個說書先生好好聽聽,聽聽這深宅大院中有多少痴男怨女的故事,這些痴男怨女又使多少人無辜受累。」
穆晉安心思一轉,不由想起前幾日母親說的話。說表妹白瑕如何在侯府二姑娘面前口出妄言,又繪聲繪色告訴他這位侯府的二姑娘是如何強勁手腕地懲罰白瑕。
他雖不大清楚後宅女子之間的傾軋,但到底是一方領兵打仗的將領,聽聞只覺這位侯府二姑娘雖手段有些狠辣但也不失一勞永逸之法。就是與傳聞中的端莊賢淑不太相符。
母親當時打他,說父親給他選的這個媳婦果然是合他心意的。
合心意嗎?
那倒也不至於。
看著眼前女子平凡的面容,他竟有些記不起那位侯府二姑娘長什麼樣子,似乎是艷麗的,就是太過模糊,沒有眼前之人刻在心底那般清晰。
「既是屏姑娘所說,在下有機會一定聽聽。」
他是聽不出她話中深意的,安秋鶩覺得自己白費了半天口舌,心中不免悱惻。
一時又想起那日生辰宴大都督夫人看她的眼神,那日她雖按著母親之意如尋常般打扮,但所作所為卻是與坊間傳聞大相逕庭。為的就是以防大都督夫人當真是來相看她,如此對她那侄女,想必定是萬分瞧不上她的。
況且,她上下打量了番穆晉安,這人身邊還有個頗有幾分顏色的表妹,怎麼看都是郎才女貌頗為登對。若不是那女子對她敵意太過,她倒是覺得二人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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