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漠寒盯着她,黑眸里泛着森森冷意。
“裴知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知夏不怕死地仰脸看他。
“当然知道!你不就想说我是婊|子,又当又立,只要给钱谁都可以吗?”
“既然你认定我是那样的人,那你还碰我?你也不嫌恶心!?”
晏漠寒一身寒气,扬手要打她,最后,却一拳打在墙壁上。
他手背渗着血,漠然地捞起外套,冷冷睇她一眼。
“裴知夏,你是我见过最不识好歹的女人!”
裴知夏下巴微扬,回他以冷讥。
“谢谢晏总称赞!”
门再次轰然阖上。
裴知夏无力地瘫软在沙上,手心脊背全是冷汗。
她刚刚又触了他逆鳞,犯了他的大忌。
他不喜欢她。
但他的独占欲,让他哪怕毁了她,也不愿人染指她。
可她,却偏偏一次又一次和他对着干。
可既然他不让她好过,她为何要让他好过?
……
隔天,裴知夏如常醒来。
习惯性起床洗漱,打开衣柜门,才想起今天周六。
而她,还在休假中。
她冲了杯奶热了两片面包,边吃边点开微信。
公司的八卦群,一大早就盖起了高楼。
点开,不知谁截了晏靖蘅的朋友圈在群里。
“两情相悦、甜蜜佳缘。哥,订婚快乐!!”
配图,有几张订婚宴的奢华现场照,还有几张晏漠寒挽着乔佳宁的恩爱照。
群里,一大帮人刷“绝世好兄弟”
。
又有一大帮人刷“好般配”
、“金童玉女”
、“百年好合”
之类。
裴知夏没去跟风刷,默默看着截图。
晏靖蘅更时间为七小时前。
那是凌晨零时左右。
不像在祝福,更像是在提醒和挑衅。
裴知夏额头痛。
为保狗命运,这兄弟俩,她得离得远远的。
吃完早餐,裴知夏清洗了一下伤口,想着怎么打这几天的无聊时间。
她这几年跟在晏漠寒身边,基本习惯了他的步调。
周六日加班或出差是常态。
间或能休息,晏漠寒必定把她往死里折腾,休息日便是她补眠保命的时间。
刚敷好纱布,闺蜜许泳儿的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