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其实我还有不少法宝。”
周义松开文老的手说。
文彦已经走到了队伍面前。
“搞这么大阵仗就为了引我出来?”
文彦说。
“你也可以不来,城管一来,我们铁定撤的。不过那是敬酒不吃,只能吃罚酒了。”
周义说道,握有法宝,自然是趁他病,要他命。
“你什么背景啊,一家中介公司,要耍这么大能量么?”
文彦继续说,墨镜也没摘。
周义看了看身边的队友,又看了看文家二人,再四顾周围环境,烈日伴随闷热,天干物燥,火苗一触即。
周义手掌擦拭面颊,突然眼珠子瞪大,同时收起笑容,说,“道歉吧,我也不用你磕头。”
“什么意思?”
文彦知道怎么回事,但此时此刻,气势不能输。
“你只有一次机会,我数到三,看不到行动,我可就行动了,几秒钟过后会生什么,我没法评估,就看你们家能不能承受得起了!”
“你别气人太……”
“一。”
周义丝毫没给文彦挣扎的时间,其他人也都屏着呼吸,一动不动,任凭汗水从额头流下。
“你他妈……”
“二。”
喊到“二”
之时,周义有意多走几步,与文家二人保持一定距离,歪嘴一笑,同时在屁股兜里掏出信封,然后张开嘴,准备行动。
“对不起。”
文彦虽不情愿,但还是卡着时间低头了。
“听不见。要不我先给你打份午饭过来。”
周义叫嚣道。
文彦大喘着气,即便墨镜也压不住他的凶光,他拳头拧紧。
“是我的不对。”
“你哪不对了?不是一套一套的么?啊?这就不对了?”
周义连续疑地问式回答,只见文彦头上已经冒出来青筋。
“你别太过分了,小周,按你说的我们来也来了,道歉也道歉了,你想鱼死网破么?”
文健辉在一旁说。
“把墨镜,给我摘了!”
“刚才我没听清,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