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陷淡声说。
“你还是让你妈少受点罪去吧,老子不稀罕!”
“随便,你要是觉得不被揍就缺了点什么,就尽管咧咧!”
“白眼狼,叛徒,恶心,去你爹的,跟你待一个屋子我都嫌脏,你喘气都污染环境!”
霍箫在那不停骂的时候,旁边门打开来,游仞走了进来。
凌陷朝游仞微微垂头,“父亲。”
游仞朝他轻轻一笑,扶了扶他的肩膀。
霍箫听见他喊游仞时先是一愣,随即骂道:“认贼作父,你的眼是瞎了吗?早就听说他儿子众多,没想到工大还能藏一只,真是忠心耿耿的一条好狗啊!
怎么,是他喂你的骨头格外香吗?工大连养狗的骨头都供不起了吗?
百年声誉,总共出两败类,还出你们这一对父子身上了,我是不是要赞一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呸!”
游仞对霍箫骂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他朝霍箫看了看,笑道:“霍协理的私生子,听说私生活渣得明明白白,倒是没想到,思想觉悟这么高!”
“再渣,也比不上你们这些烂货,畜牲,连人都算不上!”
霍箫咬牙切齿地骂。
游仞看着霍箫,似乎觉得挺有意思的。
他轻轻的笑了一下,问:“所以,霍箫,能说一说你对忠诚的定义吗?”
霍箫冷笑一声,他知道游仞这人很会给人洗脑,今天倒是要涨涨见识!
“坚持做正确的事情,懂得大义,即为忠诚!”
游仞目光紧盯着霍箫。
“何为正确?又如何区分大义与非大义?还有,你忠的是谁?”
游仞善于诡辩,他就这么轻飘飘问一句,霍箫就已经知道,真论下去自己不是对手,还有可能会被绕进去,到最后对自己的立场产生怀疑!
霍箫咧咧嘴,并不去跟他长篇大论,只吐出寥寥四字:“心之所向!”
游仞看着他,目光露出了一点赞赏。
“唯心之论,霍小公子防御的好。只是,心与心不同,你是认为,这世上只有你一颗心吗?”
“那不是,我心是红的,鲜活的,但是总有那么一些人,心是黑的烂的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