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听别人造谣生事
“若若?”
颜赢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怕惊扰到那个根本没有把眼神落在他身上的女子,缓步来到她身畔,半蹲下握住她的手,两股灼烧的气息在心心相印之中点燃,“我们回房去好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温若若不悦的甩开他,摇摇晃晃的凑过来,鼻尖几乎贴住颜赢的鼻尖才停顿住身形,扑着酒气的小嘴娇艳欲滴的,离他那么那么近,只需要轻轻往前一凑,就可准确的擒获。
颜赢咽下一口唾沫,少的可怜的自制力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他必须强迫集中意志才能听得清若若在说什么。
“你是谁?长的和燕隐大笨蛋好像哦。”
燕隐怎么得罪她了,从哥哥一下降为大笨蛋,多了一个字,可是听着真不是滋味。
“若若,你醉了,别再喝了。”
握住她的手,想把杯子夺过来,可只是这样单纯的肌肤相亲,轰一下点燃了异样的火焰。他无法命令自己放手,就那么紧紧的握着,粗糙的掌心在滑腻的触感之中沉沦,渴望了许久的美味近在咫尺,有个响亮的声音一直在心底蛊惑,她是你的,她本来就是你的,摸摸她,抱抱她,不要让她从视线之中逃离。
醉的人,并不只是她而已,早在许久之前,他就先一步的沉沦了整颗心。
若若轻微的挣扎了会,也没什么力气抵抗,索性放心的倚在熟悉的怀抱中,任最具有安全感的气息包裹住自己,“燕隐今晚上不会来陪若若啦,那个大色狼,明明有一屋子大小老婆,还来招惹若若,呜呜呜,古代的皇帝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脑子里转悠的都是去找哪个美女妃子ooxx,原本以为他是个例外,谁知道还不是一样。。。”
颜赢费力的横抱起若若,听完她梦呓似的唠叨,奇道,“谁在你跟前胡言乱语,若若,不要听别人造谣生事。”
脱你的衣服
她不满的用力戳颜赢的肩膀,“那都是我亲耳听见的,怎么会有错,燕隐和一群女人就在勤政殿里,哼哼唧唧的老远就听到啦,大色狼,白日宣淫。。。”
天降奇冤,六月要飞雪了。
颜赢笑望着她,委屈道,“若若,你是不是听错了,燕隐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他连后宫都没进过半步,又怎么会在勤政殿里。。。那啥呢?”
若若不满的怒视着他,打了个酒气冲天的嗝儿之后,抬高了音量,“我亲耳听到的,怎么会是假的?你是谁,为什么要帮他说话,奇怪,你长的和那色鬼像的很,咱们仿佛是在哪里见过。”
把若若放在锦缎的被褥之上,颜赢托着越来越疲倦的身子关好了门,身后,不知死活的小妮子斜倚着趴在床头,瞳孔之中全是迷乱,紧随着颜赢的身子,“喂,我们是不是认识啊!”
“若若,以后你不许再沾酒。”
颜赢说着,边往床边走边自行褪除衣物,一件件丢弃在脚下。
“我没有喝酒。”
她傻愣愣的望着那尊从来没仔细看分明过的男性躯体,结实有力,比例匀称,从上到下充满了力量和美感,“你干嘛脱衣裳?”
“睡觉!”
酒醉的若若少了平日里的谨慎,一双大眼纯真无邪的凝着他,完全忘记了此时该要羞涩回避,亦或是大声呼喊。颜赢轻笑,伸手放下轻纱幔后躺在她身旁。
红烛烛芯双爆,火光倏亮即黯。
“喂,你在干什么?”
两只小手攀爬在颜赢的前胸,若若傻愣愣的瞧着他在自己身上忙碌,解开扣子,扯去腰带,拔掉她鬓发间美丽的簪花,让一头瀑布般黑密细亮的长发披散下来。
“脱你的衣服。”
颜赢答的理所当然。
万般不得以,被迫而为之
她丝毫没觉得这样的场面有多么不合时宜,也忘记了平日里恪守的兄妹情意,酒精催发了埋在心底不曾坦露的异样情感,只愿此刻彻底沉沦,而不去想万般借口来阻却他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