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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页(第1页)

何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哪能呢?这不是一直都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么?”

“借口!木头不是有吗?”

何决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刘升毫不介意,又几大步走到后座,把我的箱子拿出去,递给何决,笑得很是爽朗:“我正好还有点急事要处理,既然你来了,就麻烦发扬一下绅士风度,帮我送木头上去。改天

再来找你喝酒,咱哥俩好好聊聊!”

何决接过:“这是……”

“噢,木头的工作出了点小状况,今天是最后一天上班。”

刘升走后,始终没有看我的何决终于将视线锁定在我的脸上,挂在唇角的笑容像是水里的涟漪,看得见却抓不住:“小木,那天ichael说,如果你碰到了什么事,一定只愿意告诉我,也只有我,才能听到你的心里话。现在看来,是他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被丢弃的小可卡,还有拾荒老奶奶的故事,以及宠物店老板收养没人要的病猫病狗并不惜代价将它们治好的故事,都是我的亲身经历或者亲眼所见。

我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喜欢小动物,但是,如果养了它们,就至少请善待,不要随意遗弃。

毕竟,它们也有着喜怒哀乐诸般感情,而且将主人当做唯一的依靠。

工作

这是个无论什么都讲究效率的时代,比如前一天还干涸得湖底长草,第二天就暴雨倾盆,再过一天就洪水泛滥;比如三峡落成时据说有此旷世工程在,咱国家未来一千年都不会出现什么重大的水利天灾,然而过个载就老母鸡变鸭千年变百年,到了现如今有关部门干脆对人民群众居然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小小的工程上,对三峡造成巨大压力这一愚昧现象表示痛心疾首……

所以,我的桃花今儿个开明儿个蔫后儿个烂,应该是最正常最符合社会发展趋势的。。

如此一想,吾心甚慰。

上海的黄梅天是让人非常蛋疼的季节,外面淅淅沥沥下个没完没了,屋内墙上地板上到处渗着水珠,无论哪里都是湿哒哒一片。

薛木木浑身的毛发自入梅以来就没有完全干过,一直维持着上了保湿喷雾剂的酷帅造型。

在家宅了几天,觉得从里到外的发霉。再加上受不了薛木木那因为对侄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所酿成的哀怨眼神,我只好趁着短暂的雨停带它出去散心。

南瓜的主要办公地点在徐家汇,打车到那儿正好赶上午休时间,我们娘俩蹭吃蹭喝蹭得理所当然。

老沈上个月初回去后,恰逢父亲病重入院,遂留下来尽心尽力地照顾。老爷子虽仍是对他不理不睬,但总算是默认了他的存在,父子时隔十余年终可同处一室,已是天大的进步。许是年纪大了,再刚烈的脾性也敌不过血脉相连的亲情,敌不过对承欢膝下的渴望。

只是如此一来,上海的一大摊子生意就全压在了南瓜的肩上,每天忙得黑白不分猪狗不如……

本以为这家伙经此摧残定是面如菜色熊猫眼,不料今日一见竟是精神焕发身矫健。

看着袅袅婷婷而来的清秀佳人,我目瞪口呆。

一个对裤装的执念比春哥还要深沉的女人,居然穿起了曳地长裙,其效果简直比芙蓉姐姐八字打头的体重还要惊悚。

南瓜懒得理瞳孔放大的我,自顾自打开肯德基外带全家桶,将鸡块去皮去骨分给薛木木,将鸡翅留给自己,最后将面包和玉米棒赏给了我。

真是让人无语凝噎……

我控诉:“你不能这样歧视人类!”

她冷嗤:“你还想跟我干儿子相提并论不成?”

薛木木矜持地叼起鸡块,悲悯地瞄了我一眼,扭头开吃。

我:“…………”

咬着面包蹲在路边,我无语望苍天。

南瓜与薛木木并肩在公园的长椅上大快朵颐,酒足饭饱后,擦干净油乎乎的人爪子和狗爪子,这才总算想起了狗儿它娘:“哎对了,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放假。”

“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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