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没错,自己儿子考了状元回来,可是光耀整个县的,整个县的人的脸上都有光
所以大家知道了,也会替自己儿子可惜
而且就像这小姑娘说的,老天爷真的开眼了,居然真的找到了百二十年乌他儿子有救了。
刘员外的胖脸先是一沉又扬了起来“你这丫头真会说话你们都有心了百二十年乌呢我看看。”
谭盼儿脸一僵说好的生气不喜呢
她一急“刘员外,这乌我看过,绝对没有我的人找的好”
“我先看看。”
只要年份够,大不了,他两样都买。
温淳打开“刘员外,你看看。”
刘员外一看,这么大块头,还有这成色,绝对百二十年。
他儿有救了
温家贵“刘员外,这乌绝对百二十年了。世间难寻前几进贡的都没这个好。希望能刘公子药到病除,来年金榜题名。”
“好,好,承你贵言温兄,这人情我记下了”
刘员外已经从温掌柜到温兄了。
“都是我四弟的功劳,他曾考中了童生,后来受伤,脸上留了疤,不能参加科举,心里遗憾至极,听说这事,他就上山找了。说不忍心其它学子像他这样终身遗憾”
温家贵将功劳推回温家瑞身上,这样得了刘员外人情,以后四弟找份体面的工作也容易。
说不定能在刘员外的手下做帐房之类的。
他因为脸上有疤,就算识文断字,其它铺子都不收他,只能干粗活,赚不了什么钱。
刘员外听了心里有了猜测“你四弟是温家瑞”
“正是,刘员外也认识舍弟”
“他可是我大儿子的同窗”
他大儿子早就高中进士,现在已经在北方一个小县当县令几年了。
政绩不错,任期满后就有望升官。
他记得当年大儿子说若不是温家瑞毁了容,不能参加科举,他绝对成不了案
“令弟是个热心人,可惜了这人情我记下了。”
刘员外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温暖
“这是买乌的银子,小丫头帮我谢谢你爹”
温暖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她看了一眼银票上的数字,没有接“太多了。既然刘员外认识我爹,算是长辈,当是考敬长辈,只收十两就够了,不然我爹会骂我的。”
“拿着我儿子的前途岂是十两能买的你爹敢骂你,你让他来找我”
温暖这一举动倒令刘员外刮目相看。
他佯怒将银票塞到温淳手中,拧起那麻袋乌“我有事先走了,几位,告辞了”
刘员外不给他们反应机会,提着麻袋匆匆走了。
谭盼儿看着那一百两银票,呼吸一窒这银子本该是她的刘员外的人情也本该是她的
她看着温家贵眼里闪过一抹阴鸷都怪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她冷哼一声正准备转身回屋里。
几米外的刘员外突然脚步一顿“宋夫人,你那百二十生乌,我明日来取。”
说完便匆匆走了。
谭盼儿身体一僵,像被冰封住了一样。
她僵硬的转头看向温暖“你家还有百二十年乌吗”
温暖摇了摇头“我家没有,但满大街都是,你去找找啊。”
谭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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