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弭念听完,真的特别想笑,一想到他撅着屁股钻狗洞,然后怕把人引过来,又把给柳听子的烤鸭掰了一个腿扔给狗,
又因为剩了个单数,就把另外一个也吃了,“哈哈哈,哈哈哈,”
本来上官季的眼泪憋得好好的,她这一笑更忍不住了,伸手指控她,
“你还笑!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
“好了,我不笑了,那现在你想怎么办?我就问你还喜不喜欢他?”
“你这不说的废话吗?我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只是很生气他为什么不愿意,”
弭念听到他问,也不再笑了,开始给他分析,“你看啊,你是皇子,而他是柳太傅的孙子,你们两个之间的地位是不是差的很大?”
“不大啊,大不了我再闯一点祸,降降身份,”
“你怎么就变通不了一点呢?他不止在意的是你们之间的身份,柳太傅是他爱的人,你也是他爱的人,”
“他不能只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们着想啊,如果是我站在他的角度,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
上官季很是疑惑,
“因为我不能成为你们人生的污名,若我和你只是寻常人家,那我可以毫无顾忌的和你在一起,但我们不是,”
“身份大,议论的人多,稍微一点事情就被传的风言风语,总的来说,他害怕你和柳太傅被议论,”
弭念给出答案,
“可我并不害怕啊,”
“对呀,你不害怕,可他不知道,你得想办法让他知道,而且,你现在还要做一个为民利民的人,这样才能得到百姓的爱戴,”
“我想,柳听子这时候也在做准备,相爱的人,总是思考最多的最受伤,不能说他不爱你,相反,只能说明他非常爱你,”
听到这里,上官季心中的问题终于被解决,他郑重的对弭念说,“谢谢你,弭念,”
“嗐我们是朋友嘛,”
弭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话音一转又说,“不过你要是真想感谢的话,来点实际的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