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看着蝶花应,神情开始变的严肃:
“姐姐,你应该知道他怀了我们紫罗轩庄大持柱的令牌,有句古话叫‘怀璧其罪’,他现在正接受我宗门对他的处置中,还不能放他走。”
蝶花应道:“我知道令牌的事,但我不知道他到底坏了哪条门规。”
“这是门内之事,恕我不能外告。”
招摇转过了身,不敢再和蝶花应继续深谈下去。
蝶花应绕道招摇面前,看着招摇那美丽到不可方物的眼睛说道:
“招摇,从令牌这件事的开始,我就一直观察着你的动向,这本是一件很容易就解决的问题,可你不但没有遏止住传谣,反而把玉影大持柱的位子撤走,保留了令牌中的精魂,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招摇又转过身,不去看蝶花应,“这是门内之事,无可奉告。”
“好。我无权参与你宗门之事,但你要带我去见南宫追。”
蝶花应道。
招摇又转过身,直直看着蝶花应:“姐姐,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蝶花应突然被招摇给问愣住了,她口齿含糊的说道:
“喜……喜欢……喜欢一个人的……招摇你疯了!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嘛?招摇,别告诉我你喜……喜欢上了南宫追?招摇,你不可以喜欢他,绝对不行!”
“招摇你快放了他,我要带他回鹤顶门。”
蝶花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急了。
“姐姐,你好像很着急他,你怕我喜欢他?你为什么怕我喜欢他?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招摇直直看着蝶花应的眼睛,一连向她抛出多个反问。
这次轮到蝶花应不敢看招摇了,她目光躲避着:
“招摇,他的身份与你相差悬殊,你是紫罗轩庄的庄主,而他,只是一个学生。”
“不,他是紫罗轩庄的大持柱,是紫罗轩庄的长老。”
招摇一边说着一边笑的很灿烂,她从来没有见过蝶花应这么着急的样子,且还是因为一个男人,因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
“招摇,别惹姐姐生气!”
蝶花应一把抓着招摇的手,眼神开始变的寒冷。
“姐姐,要打咱们到外面去打,我可不想紫罗谷成为一片废墟。”
招摇将手一甩,顿时把蝶花应甩出数十米开外,然后接着说道:
“南宫追是我紫罗轩庄门内之人,怎么处置他,也是我门内之事,不过我可以给你保证,两个半月后,他能安全无恙的回到学院,你大可不必为此担心。”
说完招摇直接腾空,飞上了悬崖。
蝶花应见状连忙追了上去,一把抓着招摇的肩膀说道:“招摇,我不明白,你把南宫追藏着,到底为了什么。”
招摇转身甩开蝶花应的手,有些愠怒道:
“我更不明白,他在我这里又没受罪,你那么急切的要带他走,你要干什么!”
蝶花应道:“招摇,南宫追是南宫唱和雪儿的孩子,我是他大姑姑,我来带他回鹤顶门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