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不一会儿,裴司年吃完了,南熙还没吃完,于是她边盯着他边吃。
见他打算起身,她便立马拉住了他的手腕。
裴司年不解地看着她。
接着便感觉脖子上一股力气,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领带被扯住了。
裴司年下意识的提高了警惕,因为他觉得南熙会突然吻上来。
但南熙没有,她只是把他颈上的那条领带拆了下来。
正当裴司年更加疑惑的时候,南熙缓缓拉过了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而后又慢条斯理地拉过了他另外一只手,也放在了她的腿上。
这让裴司年有些不好意思,他并不敢轻举妄动。
可接着,南熙居然用他的领带把他两只手腕绑了起来。
丝绸料子的领带在他手腕上缠绕了三圈,结实地打了个结。
做完这一切,南熙这才重新拿起了筷子,继续吃起河粉。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刚做完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
裴司年怔怔地望着她,暗自使了使力气,很是牢固,一点活动的空隙都没有。
。
刚刚吃完,他确实有跑的打算来着……
但就算她料到了,也不能这样啊,
裴司年不太开心,但他没有开口让南熙松开他,只是一言不地坐在一边,生闷气。
南熙一点也没管,甚至还像是毫不知情一样,问他点的哪家的河粉,挺好吃的。
自然没有得到回答。
吃完,她便拉着裴司年的手进了休息室。
南熙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没有替他解开手上的束缚,伸手摸着他的侧脸。
“你怎么不笑啊。”
见她这副贱兮兮的模样,裴司年气得扭过头去,一个眼神也不留给她。
可他越气,南熙就越开心,吭吭地笑了两声,揽着他的肩膀躺了下来。
早上起的还是早,南熙刚躺下来便切实地感觉到了困意,眼皮有点沉重。
但裴司年老想着跑,万一趁她午休的时候跑了,怎么办呢?
总不能一直绑着他的手。
于是南熙便在脑子里面想应付他的办法。
可想着想着,她居然睡着了。裴司年也不吱声,就静静地躺在那里。
等南熙醒来,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
她抬起胳膊,边打哈欠边用指节缓缓地揉了揉眼睛,扭头看向旁边。
这才想起来裴司年的情况。
裴司年是睁着眼睛躺在那里的,那双手还被绑在他的身前。
其实裴司年也睡了一会儿,只不过姿势不舒服,早早地醒了。
但南熙不知道,她以为裴司年是一直没睡的。她立即起身,着手替裴司年解绑。
天杀的,她还打的死结,不是蝴蝶结的话,他自己用牙根本咬不开。
一想到裴司年这样僵硬地躺了这么久,南熙就愧疚极了。
很快,腕上的领带被解开。
南熙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白皙的手腕,仔细观察哪里有没有被勒红的痕迹,好在没有。
裴司年收回了手,什么都没说,只是起身打算离开,却被她揽着腰又捞回了床上。